皇額娘給的兩個女人他老早的就放一邊,身邊隻讓太監貼身侍候著。多年的宮廷生涯,早已讓他明白,這是皇額娘放在他跟前的釘子,不能太寵著,更不能愛上。
不過,貌似開年又有選秀了,今年皇額娘肯定會給自己指婚。不成不成,他得自己去看一個,不能盲婚啞嫁,更不能讓皇額娘指個人進他的府邸。其實結婚他挺期待的,應為結了婚就可以分府出宮單過了。紫禁城說大也大,可偌大的一個紫禁城拘著自己都快十四年了,他一個小夥子,能樂意嗎?所以,單就這一點就能讓他愛上結婚。
不過,這人選嘛。回頭他跟姐姐說一說,姐姐的夫人交際圈子裏,隻怕認識了不少小姑娘,姐姐的眼光他還是信任的。再有可以跟舅舅說一說,讓舅母也替自己看一看。到時候自己跟皇阿瑪去求一求就成了。嫡福晉是後院的總管呢,可不能成了皇額娘的人。
“額娘,您有了小弟弟,可得多注意著些,平日裏多走動走動,可不能見天兒都呆在延禧宮,把弟弟憋壞了可怎麼辦?”他更想說的是,孕婦都得多動動才成,老媽當時是這麼照看堂姐的。堂姐買的房子跟他們家一個小區,說以結婚了老媽也會時常照看照看。他從旁關注也就會知道一二。
“額娘自己知道,不會憋壞你弟弟的。去吧,早些回去歇歇,明早還得早起呢!”現在的永璿還是工部一個小人物,還夠不上格去參加早朝,不過還是得早起就是。宮裏出宮去工部衙門都還有老大一截的路呢。
“孩兒知道了,額娘您也早些歇著吧。”永璿跟陳悠告退後就離開了。
陳悠見永璿今日的模樣,似乎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也不放心,說自己餓了讓王嬤嬤去拿些糕點回來,就趁機吩咐白芷讓人去查一查永璿到底怎麼了。
誤會就是這麼產生的。永璿明明是擔心陳悠這個高齡產婦,怎麼都放心不下來,於是拉著永煥、永琛二人去喝酒。當然,喝酒的時候,身邊侍候的人也趕出去了的。不然也不盡興啊!
可陳悠得知的結果,就是永璿看到酒樓裏有人唱曲,還有人打架不高興了。讓陳悠皺眉的是,小白花居然已經出現了,對了,不能稱人家小白花,人家可不是穿白衣的。
說道白衣,陳悠還真不明白,自家兒子怎麼就這麼喜歡穿白衣。夏天穿白衣可以說能反射有色光線,會涼快許多。可大冬天的,他就不覺得穿著冷嗎?下雪了,帶個白色的帽子,可就跟大地一個顏色了。他難道就不怕得了雪盲診嗎。真是……
既然是穿越的白吟霜,那就得防著些。也不知道她對於自己的身世知道多少。瞧她在酒樓裏頭勾/引富察浩禎的架勢,陳悠很明白,她是想借富察浩禎的勢。隻是,這家夥難道就不明白歌女是下九流的人物,幾乎比青樓妓/女還低級的存在嗎?她這般敗壞自己的名聲,就是跟碩親王福晉接上頭,讓碩親王承認自己了,也是不能被認回的,畢竟,哪個大戶人家會承認一個下九流的歌女是自己的女兒?
瞧她辦的這事兒就知道不是個聰明的。不過,想到梅花烙的劇情,在想到皇後的養女蘭馨,陳悠知道,自己不是聖母,蘭馨的遭遇不是自己能幫忙的。以皇後跟自己勢不兩立的模樣,她就是提醒了皇後,人家也會以為自己是意圖不軌啊。她有何必犯/賤去做這麼無聊的事情?最多到時候跟乾隆說說好話,讓蘭馨改嫁還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