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曉月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她的手上端著洗幹淨的衣服。

熄燈時間在即,溫舒兒三人便等她晾完衣服。

等鍾曉月忙完一切的時候,溫舒兒上前:“曉月……”

話剛一出,宿舍便熄燈了。

好在李藝和田甜手快,打開了手機電筒,為她們照明。

鍾曉月冷眼掃了溫舒兒一眼,便要朝她單人床去。

溫舒兒眼疾手快抓住了鍾曉月的手腕:“曉月,我們談談。”

鍾曉月卻甩開她的手,語氣冷冷道:“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對不起……”在鍾曉月剛買一步,李藝和田甜打算開口勸解的時候,溫舒兒突溢出口。

“曉月,對不起……”溫舒兒轉過身,盯著鍾曉月單薄的背脊。

“我不知道你是學校參加節目的候選人之一,我沒有想過要搶走你的機會,我不知道……”

“嗬。”鍾曉月冷冷勾唇:“一句不知道,我就必須大仁大義的原諒你?溫舒兒……”鍾曉月愕然轉身。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曉月……”溫舒兒著急出聲:“你應該知道我家裏的情況,我必須要出人頭地,所以……如果我一早知道,我一定不會……”

“是嗎?你若是不參加,還怎麼出人頭地?”鍾曉月沉聲怨怒。

懟得溫舒兒當下就啞了聲。

鍾曉月譏諷一笑:“沒話說了吧!我可以睡覺了?”

“是,我想出人頭地,但我會更加珍惜我們之間的友情,我很清楚,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是你們給了我溫暖,曉月,如果你還願意和我做朋友,我們和好吧!”

“我不願意。”鍾曉月冷冷說完,便上床,並拉上了簾子。

簾子拉上,她是可以繼續用說詞說服鍾曉月,可是她沒有。

那道簾子如同一堵牆,橫在了溫舒兒和鍾曉月之間。

該說的話,她已經說了。

鍾曉月若執意不原諒她,她也別無辦法。

“舒兒,睡吧!”李藝和田甜走進她,擁抱了她一下。

這一夜,輾轉難眠,導致第二天宿舍四人都盯著黑眼圈去上課。

昨晚沒回家,陸尊想她想的緊,中午約她吃飯。

“下午不上課,到辦公室陪我。”他低嗓的聲線霸道道。

“你要工作,那我豈不是會無聊。”

“不會,你休息。”

溫舒兒沒說什麼,隻能遵從他的話。

隻是令溫舒兒沒有想到的是,陸尊說的休息,竟有弦外之音。

休息室裏,他霸氣的將她壓倒在床上。

她一臉嬌羞,手推抵在他胸膛,阻止他傾身壓下。

“阿尊,這可是大白天。”

“誰說大白天不可以辦事了,昨晚我可是失眠了,你呢?”他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麵頰:“可有失眠?”

她的確是失眠了,不過不是想陸尊,甚至與他毫無半點關係。

“有。”

在她回答後,他嘴角的弧度明顯更深了。

炙熱的手掌探進她的衣服內側……卻被她一把抓住:“我不想……”

這是她第一次拒絕他。

陸尊挑眉,手作勢掐了她腰間一下:“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