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宮內回響著七人急促的呼吸聲,聲音內蘊含的怒氣,已經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莫聲穀接著說出自己打探到的第二點,“第二,聖武書院的太極拳和武當一般無二,並且我還特意去一趟明教光明頂,無忌的推測說,隻要把太極拳領悟至凡璞歸真,太極圖戰技可以形成,以前是沒有注意到這個頂峰,現在稍一確認無忌當場打出太極圖。”
噠噠,噠噠,宋遠橋的手指不緊不慢的點在武當派掌門玉扳指上,那是師父交給自己的,‘弟子為重,武當次之!’可見對自己的看重,嘀咕道,“師父,你老人家還真是神出鬼沒,又跟弟子開這個玩笑。”
“五師弟,這裏就你善斷,你怎麼看,我應該如何做,才能不會壞了師父大事。”宋遠橋的聲音著重的落在‘大事’上,顯然他已經做出自己的決斷,可事關武當山生死大事,他不得不謹慎一些。
如果是宋遠橋是盡學張三豐博幾家之長,那麼張翠山就徒愛儒術,可以說他的儒家修為絲毫不落於舉人,特別是他以武入儒,以武旁修儒術,要知道真正的儒家修煉功法已經隨著始皇焚書坑儒消失,至那以後儒修最高可直達進士等級,所以他能夠有這個成就天賦不可謂不強,根據儒家等級,修身儒生(童生)儒氣鎮村、講學秀才儒氣鎮縣、齊家舉人儒氣鎮市(府),入道進士儒氣鎮州。
如鐵畫銀鉤一般的眉毛,被他的眼睛一動,猶如兩條鳳眉,隻見他沉思了一會,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說道,“我聽說師父已經返老返童,年齡隻有二十四歲,不管是被動在那裏,還是如何,我就按著他們設下的路繼續走就是了,何況我管我們武當弟子的太極拳都還沒有那些初學者精通,師兄,師弟以為這將是一舉數得好事,如不順其自然呢?”
那個笑容令人不寒而粟,位置落在最後的,莫聲穀嘀咕道,“五師兄又要坑人了!”
卻說宋遠橋在奉了張真人的命令後,武當派瞬間窮兵黷武,殺氣蔓延這個既有泰山之雄,又有華山之險懸崖、深澗、幽洞、清泉星羅棋布的武當山,驚起無數的鳥獸,但凡有絲絲智慧的走獸飛禽不是遠遠離開,就是遁走。
對於武當山上的肅殺,雖然現在還沒有人能夠拜入武當,可不缺不信邪的人,從一次次被殺到,每到山門就守門弟子扔下的誠心玩家也不在少數,於是在有心人的推動下,一切都是那麼順其自然,就連趕了一天路程終於到衡山派的白發蒼蒼的張真人,和一隻手臂直挺挺掛在肩膀處,臉色蒼白的莫大先生兩人的耳朵。
經過衡山舉派弟子怒而拔劍,就想要北上,殺向聖武書院,最後還是莫大自己吐出一口猩紅的血之後,這股怒氣被稍稍壓抑,莫大迷離的眼神似乎在告訴所有人,他傷得很重,之前趕路的時候,莫大也不讓張真人仔細檢查,如今有這個機會,哪裏能放掉呢?張真人三兩步扶起莫大,右手不動聲色的在莫大的手脈處一撥,立刻對著一旁急切等待的劉正風等人,用著怪異的眼神一掃,便說道,“劉師弟,莫掌門受到的是太極真氣的轟殺,幸好當時莫掌門的功法奇特,化去了半層的威力,然而那個自稱張三豐的狗賊竟然盜走我武當一本《太極拳》,還把其修煉至返璞歸真,悟出太極圖,威力已經不下於我老夫的五層的功力。哎!沒有一個月的修養,莫大掌門是不能好起來的。”
一位剛直的長老,看到自家掌門竟然是被太極真氣所傷,張真人後麵的話,他是沒有聽到了,拔起劉正風的長劍,無形的劍影刺向張真人的當兄,“什麼太極真氣,能夠傷得了掌門的太極真氣,除了你這個太極拳的開創者,還能有誰,我看你們是賊喊捉賊,看我不殺了你!”看到衡山劍氣的刺向自己心口處,張真人影藏在長袖下的左手,輕輕帶著一道綠色的真氣炫影。
“住手!噗!”看到一道長劍竟然刺向張真人,莫大身體一揚,長劍直接刺入他的肩膀上,帶起一道血。
“哦,掌門,莫掌門!”
“掌門,我,我。”
“還不給張真人道歉,快!你當你是什麼人,對張真人都敢出手,你不是在得罪張真人,而是在得罪自己,咳咳,知道嗎!”左手緊緊抓這位長老的莫大,無不痛恨的說道。
“張真人,是我的錯,剛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竟然就想要向你拔劍,還張真人海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