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截胡了,截走氣運,你的建立聖武書院,初衷是好的,就是希望華國百姓都能修煉,但是你忘記了一點,你把拳師等等職業都獨占了,那麼氣運自然就落在你的頭上,三分天下的氣運,現在變成了你一人獨占。你的書院,你的弟子,修煉戰技那種別人都需要一年甚是幾年的時間來琢磨的東西,現在由你一人之手,就可以大大的縮減。你說你這個聖師,李世明他能夠安心的放任你管嗎?你說你的書院那麼瘋狂地掠奪氣運,儒法墨三大頂級的學術家會任由你胡作非為嗎?現在你還想說我不知道李世明最近的動作是什麼嗎?是,我承認,我的確不知道,但我就不能猜出來嘛?”
張良微笑道,他的確猜到了一東西,那就是他們可能已經想到了辦法,打斷李青衣截胡的手段,如打蛇準七寸,保準沒錯,他們這次的捧殺計謀何嚐不是個誘餌,隻要李青衣咬住了,不管結果是捧殺失敗,還是被捧殺了,其結果都一樣,那就是他在華國人心目中的形象已經毀了,這點他明白,所以才說大不了聖武書院除名,名聲到時候會臭的,何況以長孫無忌狠辣的手段,豈能放過呢?這點他李青衣又不明白,總以為不會那麼狠辣,哎,也不知道該說他單純還是說他傻。
今天這個談話,當真是讓他知道了許多隱秘的事情,前世達不到那個高度,所以他不明白不知道,可現在他知道了,也明白了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優勢,特別是這次,自己自以為是完美的計謀,拉人入局,卻不知道敵人已經把自己的性格和行動了如指掌,算準了自己會這樣做,法家儒家墨家也才是堪堪出了一個儒家的長孫無忌就把算得死死的,就算自己這次不死,對了,這次不死。李青衣自己腦海裏靈光一閃,他想到了一個可怕的想法,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已經不由自己控製得了,因為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他當真要死無喪身之地,連骨灰都不留。
想到這裏,驚恐地情緒在眼底一閃而過,連忙底下頭的他,自以為遮掩得很好卻不知張良把這一切都收在眼裏,暗自微笑他能夠明白自己的處境,去除高傲的態度而高興,又為他地驚恐感到疑惑,有自己和鄧公兩人的存在,最多就是在臣服和反抗間選擇,不管是哪一個都應該不會出現那麼驚恐的眼神才是啊?
李青衣問道,“總理,請問你是儒家法家道家還是縱橫家呢?”會那麼一問,是因為他真的怕了,如果是以前的他,隻有老頭子一個包袱,現在他的包袱多了,白心怡,張三豐黃飛鴻,書院的弟子,還有狼牙。因為如果今天總理不出現在這裏,那麼他就不會明白這些隱秘,而按照他的計劃,為了引五嶽劍派和逍遙王的人入局,將會在綠竹林內大開殺戒,不管是意外出現的玩家還是名劍山莊,他都會殺,隻有足夠的仇恨,才能讓引無數的人入局,反之更加容易自己破局。那麼被自己殺掉的人,到時候將會很多,傳奇人物出現在現實內的人將會很多,入侵者,這個捧殺將會被完美的激發。既然是以筆誅伐,引九天浩然,以浩然自居的儒家為主動,那麼自己這個修煉儒氣為主的人,將會被儒家高手擊殺於無形,完美的捧殺那個最好的時期,沒有人會錯過,就像自己不會放棄綠竹林即將要殺掉上千人一樣,因為上千人出現,可以促成將計就計的完成,可是那又如何呢?
之前他沒有那麼想,是認為儒家如今沒有什麼高手,也不會有儒道修煉典籍,捧殺這種輿論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用,可張良說儒法墨三家輪流經營,那麼一切都將會被推翻,不僅會典籍,還有高手。輿論對於誰來說都不會有大事,但是對於修煉儒家浩然的他,加上身上有浩然氣運的他來說,這將是致命的。大儒一聲斷喝,在捧殺這個人和的時期,足以把自己打落神壇,貶為廢人,碰到狠心一點的人,隻要他們想到祭告上蒼,指出自己的錯誤,這九天浩然一定會對自己做出懲罰,所以他怕了,怕自己出事之後,會如何做?
“都不是,一定要區分的話,我和鄧公一樣專為治理而生,治理軍政,治理民政,治理百姓,治理家。”張良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問,不過感於李青衣已經明白了危害在哪裏,也就明白的回答上去。
平複心情地李青衣快速在腦海中推斷出張良來這裏的目的,他不可能單獨來告訴自己這些隱秘的事情,一定會自己的用意,還有他還提到了一個人,那個人要是自己不是有前世的記憶,他已經不會知道,對於華國來說,他就是一代傳奇人物,‘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那是屬於他的傳奇時代,很少有人知道,鄧公現在還活著,一百多歲,這是個長壽的命,卻也代表著他在這個靈氣稀薄的時代,突破了英雄期,突然增加了壽命,不然經曆了戰火紛飛,血色之征,一位老人的身體不能夠有那麼長的壽命。那麼張良把這位老人抬出來,又是為了什麼呢?不管了,想不出來,還是直接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