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陽光從東邊慢慢抬起,溫暖的陽光,照在夜間積累的露珠,泛起五彩的光芒,預示著這一場即將開戰的爭鋒,將會是如秋水般盈盈動人。華山駐地,一早起來的令狐衝,略帶迷茫地站在旭日東升的前麵,仿佛在仰視著這隻金烏的飛翔,他全身不僅沒有絲毫的溫暖,隻有陣陣寒意。
“大師兄,你怎麼了,我看你臉色不對?”如今以脫去了少女懵懂,但還帶有些許天真的嶽靈珊,不再是蹦蹦跳跳的來到他的身邊,而是一步一步,現在的她才是華山派的大小姐。
也許是經曆過綠竹林一戰,那裏的血腥讓她成熟了,也許是江湖中人質疑為什麼青城派和嵩山派去的人都死了,反而華山派和恒山派的弟子,大部分人都回來了,特別是精英弟子不僅回來了,實力上更是再上一層樓,那些質疑讓更加看透這個世界。看著這張娃娃臉,令狐衝一時間也愣神了,尤其是在陽光的照射下,仿佛自己身邊的這位小師妹更加的迷人,恍若一位女神就那麼俏麗的站在自己的麵前。
“大師兄,你這樣看著我,你就不覺得自己有點像色狼嗎?要是娘知道了,你可要負責的哦。”嶽靈珊俯下身子,身體往前傾,那張仿佛一捏就滴出水來的臉,慢慢的在靠近,最後在呆滯的令狐衝的耳邊,用著自己俏皮的話挑逗著他。
令狐衝隻是覺得一股清香的味道,隨著他急促地呼吸,狠狠的躥進鼻子,一路前行,在全身的血液裏燃燒,平時的他,也就是小嘴說說,帶著點小流氓的氣質,可他卻沒有真正的實踐過呢?猛不聽的,被自己的小師妹弄出那麼一出,已經不是心跳加速的問題了。
呆呆的回道,“師,師妹,你離我太近了。”
雙手不知道如何放的令狐衝,最後憋出那麼一句話,令嶽靈珊噗噗一笑,那猶如一隻百靈鳥悅耳的聲音,瞬間讓令狐衝都有心神失控的節奏。慢慢退開的嶽靈珊,不再笑,因為她從華山派新收弟子的嘴裏,聽到一個驚天的消息,爹爹在修煉辟邪劍譜,爹爹是偽君子,從收林師弟開始,就是在圖謀福建威遠鏢局的辟邪劍譜不成之後的另一招,結合最近爹爹的舉動,這讓一個從小就是公主的她快速的長大。
頗有一家大小姐的氣質,其實在真正意義上,還是江湖中有一代牛人作為代表,最近已經恢複女兒身的日月魔教教主東方不敗,讓她也覺得自己也可以當家做主,因為她要保護好自己的娘親,保護好這個有點小流氓氣質的大師兄,她可不想讓任盈盈那個妖女從自己的身邊把他給搶走。
目光落在阻擋前行的孤峰上,“在擔心前麵的孤峰嗎?是了,以我們在綠竹林見到的那個人,竟然能夠讓我們全部的人都喪失了理智,一心要殺他,卻不知道別人隻是真的在教導我們,不管是關於江湖中的殘酷,還是血腥,他都教了。還教得那麼徹底,你說他到底在圖什麼?”
令狐衝立刻驚住了,瞪大眼睛,仿佛在看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師妹,你怎麼,你平時不是最恨那個人的嗎?我記得他被儒門的人標榜為罪人,你還高興好久呢?”
嶽靈珊衝他神秘一笑,“你不也猜到了嗎?何必裝呢?我可是聽說現實裏,慢慢在蘇醒各種凶獸,數量驚人,雖然現在都在山林裏,與人秋毫不犯,但是你也見過凝成金丹成就英雄的戰獸,不僅實力強大,還有微弱的智慧。令狐衝,我現在叫你令狐衝,而不是大師兄,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去看看,看看那裏的華山到底是如何,能否像聖武書院那般的存在,是華山劍派,還是華山仙門。”
令狐衝也是聰明,豈能不知道她的想法,她能夠聽到的消息,除了師父聽不到或者是不在意之外,豈能瞞過他,隻是他慵懶習慣了,不想去管而已,再者他的實力還沒達到那個地步。
見到他轉過身,以為他真的喜歡上那個任盈盈的嶽靈珊,身體一陣輕輕地顫抖,自從經曆綠竹一戰,讓她成熟了,也讓她明白自己真正喜歡的人是誰,可是她沒有想到,這種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強忍住眼裏的淚水,腳下的步伐一震,整個人瞬間閃過,跟上了即將見山的隊伍。
挽著寧中則的手臂,剛剛強勢的嶽靈珊瞬間不見,隻有一個嬌小撒嬌的嶽靈珊,“娘,等下你可要保護好我。”
“不是有衝兒保護你?衝兒呢?”
“誒呀,娘,人家可是女孩子家,要是天天都要大師兄保護,那人家成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