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樵。所有的人腦海裏閃過一個人的名字,張啟樵的狂笑和張三豐的平靜相比,場麵中驚訝的人卻不少。
狂笑的張啟樵帶起無數的真氣波動,漫天的雲朵,在他強大的真氣麵前,仿佛一幅末世場景,一步步走下虛空,站到武當七俠拔起長劍的麵前,指著張君寶,又指指武當派的弟子,還有秦思容。
收起笑容的他,痛苦的說道,“還有他們,嗬嗬,你的七個弟子,實力還真的不凡,竟然還能夠通過細微的觀察就能夠懷疑出我身份。還有你,秦思容,你隻是回一趟洛陽,進一次綠竹林,我就發現你竟然變了,你在調查聖武書院的張三豐到底是誰,你視頻這是為什麼?”
聲音突然增加幾個分貝,質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我為你付出那麼多,你還是愛上這個人,張君寶。你就不能夠給我一點點愛嗎?綠竹林一句弟妹,就像一個魔咒,深深的紮進你的心裏,有時候,我都想我是應該一手殺了你,還是讓你和張君寶一起死在一起,如今我知道了。”
一直觀察這邊情況的黃飛鴻,一個鶴嘴,全力攻擊之下,血奴瞬間化作一個血霧,整人被轟成粉碎,那個強大的攻擊力,強橫的身法直接橫渡虛空,奔向這裏,焦急的眼神告訴所有人,他的憤怒。
“張啟樵,你敢?”
霸氣,無上霸氣的黃飛鴻,快速移動的身影,如同右邊趕來的田伯光和平一指,同樣暴怒道。
不過張啟樵顯然不把他們的威脅放在眼裏,就連擋在前麵的武當七俠他都不放在眼裏,何況是距離更遠的三人。
“君寶,你說二叔這個提議怎麼樣?我可是聽說你和你的那個好大哥,哦,不,現在應該是罪人,全國人人喊罵的罪人,聽說就是他把我們這些人,小說裏的傳奇人物給點醒,隻要實力達到凝成金丹成就英雄,便可橫渡虛空,出現在現實裏,至於實力弱小的嘛,還有他的聖字,。不過現在他貌似不怎麼好過啊,聖字還沒有掛到係統商店,賣大錢呢?就成為一個永遠不能修煉的廢人,就像現在的你一樣,你說你們是不是苦兄難弟呢?”
轉過頭望向,向自己襲來的黃飛鴻,奸笑道,“你千萬不要動,你們所有人都不要動,在你們動手殺我之前,我想我殺掉一個隻有一口氣的人,還是輕而易舉的,還是讓他們這對苦難女先敘敘舊為好。”
可不是嘛!依偎在秦思容懷裏的張三豐,這時,根本就是沒有注意到周圍的環境,自顧對著秦思容嬉笑道,“容容,你知不知道,我在書院裏,可是被大哥和三弟聯手欺負來著,哦,那就是三弟黃飛鴻了,大哥你也見過。他們兩個都欺負我,都欺負我的領悟速度跟不上,以致於我還要在他們都走了,還在演武場,演練功法,你是不知道啊!那個日子太痛苦了,你知道嗎?當時我就發出一聲怒吼,‘你們都欺負我沒有老婆,給我等著。’我就是想告訴他們,我夫人,我老婆的天賦一個人就能夠把他們甩出幾條街。”
“噗噗!”
秦思容瞬間被他的話給逗笑了,伸手打在他的身上,破泣而笑,可一想到他身上的傷,眼裏的淚水慢慢的積累。
“你這個家夥,從哪裏學來那麼流氓的話,是不是你的那個大哥,我一看到他,就知道他就是個口吃花花的人。”
小手輕輕的給張三豐梳理殘破不堪的衣服,仿佛一點都不在乎,他們現在麵臨的危機,當真是情人啊,在哪裏都是情人,那種濃濃的愛意,不是什麼時刻,什麼地方都能消失的,“對了,你跟你大哥學得那麼多的東西。你說你是不是故意裝受傷,讓我出來的,你說啊,你說是不是?”
滴滴眼淚,落在張三豐的臉上,兩人的頭相互的抵到一起,仿佛像倆個親密情人之間,曖昧的問話,隻是這個問話,卻令在場的人偷偷擦眼淚,剛剛強勢不已的嶽大小姐的雙手更是環繞在令狐衝的手臂上。
“嗬嗬,當然是拉!”
話回答的很輕,輕到連秦思容自己都聽得不太清,可這不妨礙時刻注意力在他身上得江湖人,連笑都是喘著氣,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這個話說起來誰都不相信,更像還是安慰的話。
看到他們如此親昵的張啟樵,更是陷入了瘋狂之中 ,扭曲的麵孔更加的恐怖了,看著慢慢靠近的黃飛鴻,他感受了一隻戰獸的恐怖危機,那是噬人而食的戰獸,比戰獸更加的危險。
隨著他的腳步,五嶽劍派的弟子紛紛退讓,全身上下散發出來強大的真氣,不得不讓他們退讓,那種窒息的感覺,仿佛一隻張開大嘴的恐怖巨獸,他們相信隻要他們不退,一定會被吞食掉,這是武者的本能,也是內心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