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刀疤大叔驚得被口水嗆著,咳了好一會,緩過氣後惱羞成怒道:“你們好不去搶!就你們這點貨色也要百把萬兩黃金?我呸——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去吧!”
“說什麼你——死窮禿!老子身上隨便一張銀票也比你家當那點破銀子多!”白妙氣憤的說道,敢情他就沒見過錢!
刀疤大叔見著白妙從兜裏掏出一張巨額銀票,覺得自己在當下顏麵已被掃地,雖然這樣,但他此時更想搶走白妙他們的銀子!
難得有這麼美這麼肥的水魚送上門,不吃白不吃!旋即刀疤大叔抽出腰間寒光大刀,快手在半空虛張聲勢揮了兩下,一臉猥瑣的笑道:“哼——既然你們敬酒不喝,喝罰酒,便不要怪我不客氣!”
白妙沒想到這刀疤大叔這麼小心眼,戳到他痛處就立即翻臉開打,行呀!反正他不過是隻蹭蹭亂跳的老蛤蟆罷了!且看他剛才揮刀劈過來,已經被司徒元隨便一腳踩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你們別太過份了!”刀疤大叔見打不過,又懶人過份,真是好沒出息。
司徒元聽完把腳挪開,俯視著正在爬起來的刀疤大叔說道:“既然如此,那我站在這裏,你若砍得到我,我便賞你十兩銀子。”
白妙聞聲心裏不禁覺得司徒元真不是一般的摳門,竟然才給十兩銀子,若是金子人家……“好,你可要說話算數了!”她還沒想完那刀疤大叔便爽快的答應了!
“隨你……”司徒元站在淡定的應了聲。
邵雲天原想說些什麼,如今看來,刀疤大叔看起來是真的手頭緊需要錢吧……敖天泠坐在那裏看好戲,白妙已經錯愕了。
藍花音一臉不關心的托腮看著邵雲天的臉……由於剛才太無聊就一直看著邵雲天的臉想入非非,至今未回過神來,眼下發生什麼事她根本不知道。
在刀疤大叔使盡吃奶的力氣,努力了將近半個時辰後,隻見他氣喘籲籲,兩手撐膝抬頭看著司徒元,緩過氣來後,拿起大刀指著司徒元的鼻子說道:“你不是人!為什麼你明明在那裏我為什麼總砍不著!”
“……老菜禿!”白妙總覺得很無聊,原來冥寨山的人就這點本事?
白妙這話可把刀疤大叔給氣急了,隨即揚聲下令道:“給我傳令下去,誰能把這六個人給砍成肉醬,賞銀五百兩!外升一個等級!”
一直站在刀疤大叔身後附近的路人甲手下聞聲大喜回道:“是——”隨即興奮的奔出大院門口外大吼大叫,召集人馬過來把白妙他們擺平——看來事情鬧大了!
邵雲天納悶道:“十六,你應該直接把銀子給他的。”說著給刀疤大叔投去同情的眼神。
“你們少看不起我,誰稀罕你們施舍……嘖,就算你們把銀子扔了,我撿到了也不會放過你們的!”刀疤大叔不老實的說邊說撿白妙撒到地上的碎銀還有銅板。
“哦~~瞧,這裏還有,這裏這裏~哦~~瞧,那一兩銀子飛上天去了,快追——”白妙一邊撒銀子,一邊像哄小狗一邊將一兩銀子拋上高空,讓刀疤大叔去追!看著他去追銀子的背影,特像電視裏雜耍團的狗追飛碟的樣子!
司徒元看著白妙浪費銀子,忍不住說道:“別拿我家的錢砸外人……”
白妙聽司徒元言下之意,一臉認真問道:“你意思是說我是你內人?”這下把敖天泠驚得把準備吞下喉嚨的茶水給噴了出來!
藍花音腦海裏才想到做邵雲天的內人,結果聽到白妙了提到內人,嚇得一頭栽到了桌麵上!心裏感動:小雲好大膽。
司徒元沒想到自己的話造成了反效果,表麵上看白妙一臉認真,其內心興奮得失控把錢砸得更多!且看已經圍在她身邊爭搶銀子的人,明明已經被砸得頭破血流還叫砸多點!
邵雲天看著前來搶銀子的人蜂擁而來,頭痛的對司徒元說道:“十六,讓白妙姑娘一把過,好讓咱們脫身!”
司徒元看著白妙玩得那麼著迷,於是對她說道:“妙兒,這些銀子都扔掉,跟我走……”這招可靈了。
白妙聽到司徒元“溫柔”的聲音,旋即回神把懷裏抱著的銀子全灑到地上,然後抱著司徒元說道:“親愛的,帶我走吧~”如若不是形勢所迫,司徒元一定把白妙摔出去讓刀疤大叔去撿!
衝入大院的人那麼多,即便是輕功也能飛出去,好不容易逃到了上山,卻又遇到一道關卡!通往上山的路還得從這門過去!
“要過去還不簡單,看我的……”白妙從包袱裏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裏頭全是十兩以上的銀子……隨即掏出四錠,拋一錠上天,然後朝門口守衛大喊道:“瞧——天上掉銀子了!”
守衛聞聲看著眼前根本沒有,也不知是誰惡作劇,火大的吼道:“少把人當傻子……啊——好痛!”隨即看到一錠銀子在眼前打滾,他還是不確定的給自己狠狠的甩了兩個耳光!痛得眼淚花都掉了,可臉上還是洋溢著幸福感歎道:“哎呀——竟然真掉銀子!”
趁守衛去撿銀子之際,司徒元等人閃身衝過了門口上了山腰。才沒走兩步,一個俏麗的嬌影便沒入了白妙六人視線裏!為此,六人止住了腳步,警戒的看著對方,不知道她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