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不是俺不給你機會,而是你太不會抓重點啦!!!紳士,也不是俺不給你機會,隻是攤上個小白到跟五百除以二劃等號的木頭,咱也是沒辦法了呀~)
“就隻會這一首。總覺得用中文念出來才能體現出詩中的味道。所以學了很久。”
(話說到這裏,月你要是再糾纏那些非重點,我直接把惡搞那章番外拿來做結尾了。並且那個新郎路人甲,我按照趙本山的形象來描寫!)
言盡於此,再繼續不解風情,她就不是藤堂月而是真田了。
“柳生,我……”
“月,你現在什麼都不必說,更不用急著回複我什麼。心沒有真正安定下來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況且現在的你,也不適合給我這個答案。我隻是單純的想告訴你,在你的身邊,有這麼一個人,願意念關雎給你聽。你是我心裏的依。”
與其假手於人,不如自己說出來的好。隻是怎麼說,就得好好∮
…………
一直跑到公車站,藤堂月才停下來喘氣。雙腿微彎著,兩者手杵在膝蓋上,大口大口的換著氣。隻是氣還沒喘勻,她那本英語課本就這麼映入眼簾。
有些迷惑的抬頭,對上的,是真田那麵無表情的臉。
看見藤堂月抬頭開著自己,真田有些不自在的撇頭:
“你忘了這個。”
“謝謝。”接過書,藤堂月同樣有些不自在的臉紅。
“不用客氣。這次考試,能過麼?”就藤堂月的成績,真田一直都很擔心。原本打算抽全國大賽之前的這段修整時間幫她補習一下,隻是後來的分手,這個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便胎死腹中。
“不知道。雖然很想對真田說一定沒問題,可是真的沒那個信心哩。其實堂姐說得也沒錯,就我那英語成績,跟赤也比起來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真田本想說:其實也沒那麼糟糕。可就藤堂月曆來的成績……果然,皇帝是學不會撒謊的呀!不過,安慰幾句還是可以的。
“不是在補習麼?”
“你說這個?”藤堂月揚了揚手裏的書。“家裏麵安排的,那個老師教得確實不錯,隻是我自己底子太差。老實說他講些什麼我根本聽不懂,光是想看懂這些單詞的意思就很費勁了。”
“有這麼糟糕麼?”
疑問出口,真田立刻就後悔了。本想安慰藤堂月兩句的,反倒往她的痛處戳了。
好在被由佳打擊慣了。比起由佳那些大規模殺傷性的惡意中傷,真田這句話,真的是九牛一毛了。隻是看著很是在意的真田,藤堂月反過來安慰起他來。
“沒關係的。反正我一次都沒及格過,習慣了。”
“那你在中國的時候怎麼參加社團活動?”
“我們那邊的中學是沒有社團活動的,就算有,星星也會給我扔小抄,及格是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藤堂月急忙住口,有些心虛的往真田臉上瞄。
果然,真田聽到打小抄,便陰沉著一張臉不再說話。
想說點什麼來緩解一下氣氛,可越是心急越找不到什麼話題。藤堂月隻能在心裏祈禱:我等的公車你快來吧!我一個人在這裏承受不來……
來是來了一輛,不過不是藤堂月要等的那張。
“上車。”
“哈?”麵對突然開口的真田,藤堂月有些納悶:這不是自己要乘坐的那班呀。“真田,我不坐這輛車。”
“我知道,這趟車去我家。”
“哈?”這下,藤堂月更疑惑了。
“給你拿應考筆記。走吧。”說著,真田率先邁出了步子。
…………
有些應考筆記,藤堂月學起來也到省了不少力氣。再加上每天午休時真田細心的講解,在臨考前,真田找來的兩張模擬試卷藤堂月都做上了70分。
隻是,期末考的成績出來,藤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