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前輩,他說什麼?”
柳生的回複,藤堂月隔太遠沒能聽清,但切原聽完柳生的回答後的表現卻足夠讓她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直到切原拿下比賽後,後麵兩場的迅速秒殺,藤堂月都沒能緩過勁來。
“月,走了。月?”
“哦。”
“藤堂前輩,怎麼樣,我很厲害吧!哈哈哈!”看著走過來的雪野、由佳、和藤堂月。切原上前開始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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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堂前輩?”仰著頭自顧自的笑了半天,沒得到肯定,切原不悅的低頭,才發現自己麵前這位還是一副沒有回魂的樣子。
“嗯,赤也很厲害哩!不愧是立海大二年級的王牌。”
“那是,我可是……”聽到了讚賞,切原又開始自我膨脹起來,沒有注意到身邊那位敷衍後的繼續沉默。
出了會場,為了隨即而來的決賽,大家也沒有再搞附加訓練。直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柳生和藤堂月同路,自是上了同一班公車。而真田,無視掉柳多次的暗示加明示,道別之後,同幸村踏上了回家的路。
“真夠遲鈍的!蓮二你別再管他了!”吐槽的,是望著真田遠去的由佳。
“因為對方是柳生吧。弦一郎責任心太重了,決賽近在眼前,他是不想部裏鬧什麼別扭。”
“切,任何借口到了你那裏都能稱之為理由。說到底他還是更在意他的網球!”憤懣過後,由佳似乎想到了什麼。
“喂,換作是你和我,你選哪個?”
“這種假設性的東西沒有意義。”
“哼,你是怕我生氣才沒說:選網球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的吧!”
麵對開始胡攪蠻纏的由佳,柳已經習慣怎麼應付了。
“由佳,月說的臭臭是什麼東西?”
“咳咳咳。”果然。
“那個啥,我還有事,我先回去了。拜拜!”
沒有放過落荒而逃的由佳,柳跟了上去。
“說說嘛,我又不會笑你。”
“你很煩噎!都說了我還有事,你不要跟著我啦!”
“你說完我就走。”
“不要!”
……
…………
“你不開心?”
藤堂月從比賽完就沉默到現在,沒有問什麼,連對切原也是難得的敷衍。這些柳生都看在眼裏。
“哈?沒有呀。”嘴上這麼說,眼神裏卻全是閃躲。
“因為切原麼切原的那場比賽?”柳生試探著問道。藤堂月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她有意回避的東西想要知道,隻能一語中的。被說中後藤堂月便不會再隱瞞。
藤堂月就是這樣,心思一旦被猜中,就幹脆自己招了,不喜歡跟著別人的引導繞彎彎。
“為了獲勝,使一些計謀和手段也沒什麼不對,我一直都認為,謀略也屬於實力的一部分,何況男網部中都是些聰明人。隻是看赤也傷成那樣很心疼。如果說是成長必備的代價,倒也是必須的。隻是這樣的成長是赤也真的想要的麼?如果是,他何必要隱藏起來,還需要你們的‘幫助’才來覺醒?”
有些意外藤堂月會這麼想,柳生穩了穩自己的思緒,思考著怎麼答話。
藤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