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一起晨練時,兩人都相談甚歡,可是在一分心就容易出意外的藤堂月每次聊得正歡就要摔個跟頭或者跌個踉蹌後,柳生以保障藤堂月的安全為名,要她慢跑時專心跑步,聊天放到了晨跑結束後一起上學的路上。
說來紳士是真聰明。
慢跑短短十來分鍾,而上學加上等車少說也有二十多分鍾。
一句:“以後晨跑就專心跑步吧,聊天的話,放在上學路上吧。”巧妙的將獨自上學變成了兩人一起。不突兀很自然。
晨跑也好,一起上學也罷。雖說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兩人拉深了對彼此的了解,何況日久生情這種東西從來都是存在的。藤堂月的不排斥,跟由佳聊天時不掩飾的對柳生的好感和昨夜談論到柳生時的刻意回避似乎都暗示著什麼。
隻是情有很多種,對柳生的是哪種,莫說別人,恐怕連藤堂月自己都還不能判斷清楚。
結束一段感情時,另一個人給予的關心總是會被放大,內心接受起來更容易,也更容易被感動。
這些說起來,藤堂月都懂。所以沒有急著回應,所以隻是保持著原來的相處模式。
隻是真的做起來才會發現行動已經跟心底的那份堅持背離了。所以柳生跟她一起晨跑藤堂月沒拒絕,柳生提議的一起上學藤堂月也沒拒絕。
如果硬要說成是愛那種感情,理解成喜歡那種感情更貼切。就像喜歡切原的直率可愛那種喜歡;就像喜歡柳的精明算計那種喜歡;對柳生,是他對藤堂月溫柔體貼的那種喜歡。
這種人做朋友很適合,做戀人更是難得。前提是,如果這是藤堂月一開始的選擇的話。
現在,到底有些東西橫在心裏,沒辦法釋然。貿然的交往,難說不是另一段錯誤的開始。況且現在貿然的答應也是對柳生的不公平。畢竟心裏還是有那個人的。
說到底不是你答不答應而是人家根本就沒有明顯表示吧! 這是某堂姐的吐槽。> <
…………
隻是升學考呀升學考!即使是在日本也是如此壓迫人的強悍的存在呀!
纏人升學考
升學考的前夕,某些人已經開始活動起來了。
比如打死也不願意放棄信念的某固執怪。
“堂姐,你幫我看看這些學校裏麵哪個比較好?”
看著大堆的各學校簡介,由佳有些無奈的開口:
“月,你真的不再考慮立海大了麼?”
“不是我不考慮它,是它不考慮我呀!總不可能要人家違反規則錄取單科不合格的我吧?我沒那麼大牌哦,早知道再在中國呆一年,高一插過來就能蒙混過關了,失策呀!”
“我說你還真是沒什麼變化咧!我指骨子裏的花花心思。你就沒想過把日本史給做及格了麼?”
“我也想呀!不過我的良心不允許。”
“有那麼誇張麼?”
“不是誇張,這是原則問題!我外公當然就是抗日將領,我可是聽著抗日戰爭的故事長大的。”
“月,你姓藤堂的吧?”
“咳咳咳……”
由佳一句話,成功的把義憤填膺的某隻給噎到。囧了半天,有些惱羞成怒:
“所以我才交白卷嘛!不予置評總可以吧!”
“可以,可以,怎麼不可以?不就是黃掉自己的前途嗎?可以得很!”
“堂姐,你別說得好像隻有念立海大才有前途似的。”
“可是我跟堂哥都念立海大噎!再說了,前途哪裏都有,真田和柳生隻有立海大才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