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月學著真田緊繃著的臉一鬆,一副苦瓜樣:
“該死!老天幹嘛跟我開這種玩笑?早知道我就多少看看書了,死記硬背的東西我也能掛,我怎麼比切原學英語還白癡?”
“藤堂前輩,你英語也很差好不好?”
雖說擔心藤堂月,可被吐槽,小切原還是忍不住的還口,隻是:“砰!”不出意外的一記真田牌鐵掌穩穩落在了切原的頭上。
而柳生很紳士的扶了扶眼鏡:
“赤也,都跟你講過很多遍了,多說多錯。還是記不住。”
“月”
“月”
誰和誰同時開口,於是撞車後兩人安慰的話都沒能成功說出口。
好在某隻也沒心情糾結這些,往旁邊挪了幾步。
“堂哥肩膀借我靠,我需要發泄一下。”
“好啦,別演啦!”吐槽的是從小就看穿藤堂月這出把戲的由佳。
“堂姐真是不體貼噎!我受打擊是真的嘛!還不許人家表示一下。”
“這麼多人看著,也不嫌丟人哦!”
“把臭臭當成鬆子吃掉的某人比較丟人吧!”
相互吐槽的兩人一下子都收了聲,由佳是被氣的,而藤堂月則是意識到自己習慣性的吐槽吐出了由佳的大忌而自覺的閉嘴了。
“藤堂前輩,臭臭是什麼?”不懂就問的是不會吸取教訓怎麼打都打不乖的切原。
“哦,那是小時候月月拿著寵物老鼠的便便騙由佳是鬆子,由佳就……”
“堂哥!”
由佳大喝一聲,製止住不明狀況好心替切原解答疑惑的藤堂翔明。然後再回頭怒瞪藤堂月。
“那啥。我落榜以後傷心萬分,急需找個清靜的地方回複一下失落的心情。所以我先走一步了,拜拜呐各位!”語畢,藤堂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出了立海大。而身後尾隨的是暴走中的由佳。
“藤堂月,你別想溜!你個沒信用的騙子!”
留下`身後一堆總算明白了糾結了大家很久的鬆子事件。然後是很又默契的大笑,就連真田也忍俊不住。
沒有管跑遠了的兩姐妹,柳轉身向藤堂翔明詢問道:
“月上學的事沒問題吧?”
到底是相處一段時間了,多少了解了藤堂月的性子。看起來是悲傷,其實是耍寶。雖然這樣落榜很遺憾,但也是意料之內的事。不過像這樣坐過山車似的玩了個起伏,任誰都會難過吧?藤堂月那反映,應該是學校的事已經有底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學校好像是她自己聯係的。本家那邊,因為嬸嬸的原因大家也沒強求她什麼。”
“這麼說,不會是立海大了?”
“藤堂前輩的日本史沒過不是不能上立海了麼?”不等藤堂翔明答話,好奇寶寶小海帶就疑惑的提問。換來大家一致鄙視的眼神。
“呐,赤也。這個世界上有一種門叫後門。”
…………
新生報到那天,不出大家所料,果然沒藤堂月的身影,隻是還是有些人一邊張望一邊皺眉,那叫一個悵然呀悵然。
“由佳,月報考的是哪所學校?”
“不知道。這丫頭的保密工作做得,都能進國家安全局了。不過昨天打電話她說她在大阪,難說是大阪的學校。”
“你說月在大阪?”
提問的不是先前發問的柳,而是柳生。
“是呀。怎麼了?”
收起了原先語氣裏的詫異,柳生恢複了一貫了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