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2 / 3)

又耐著性子等了半個來小時,仁王終於忍不住的打斷發呆抑或是沉思中的藤堂月。隻是藤堂月也很有默契的在此時有了動作。

右手搭在褲兜上摸索著,才發現電話不在身上,側過身子對向站在她右側的仁王。

“仁王,電話再借我用一下。”

沒有應聲,仁王直接掏出了電話遞了過去。隻是藤堂月在按了幾下後便沒了動作。

看著一臉愕然的藤堂月,仁王開口:

“怎麼了?”

“沒電了。”

“……”

“仁王你知道麼,要是打通了這個電話,或許我就能如你所願的做決定了。而現在,我又不能確定自己所想了。”

聽這話,是要傾訴了麼?於是仁王剛剛那擔心連唯一的電話都沒電了的心情暫時被自我安慰了:呆會還可以去站台救助,而現在不要打斷的聽她說比較好。

“赤也跟我說的話,你想不想知道?”

坐在地上的藤堂月,斜抬著頭對向仁王。而仁王依舊沒有回答,隻是彎下了身子,與藤堂月並排坐在了鐵路邊。

雖然不知道切原對藤堂月說了些什麼,可必定是有利於真田的,她才會被動搖成這樣。那通沒有播出的電話,猜得不錯,應該是像真田求證的電話。如若通了,這份心境,這種境遇。套句柳的話:藤堂月因為感動而與真田破鏡重圓的機會是百分之百。

這才是仁王現在在乎的。

“所以最後的決定還是真田麼?”

“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們在一起?”藤堂月沒有明白的回答,而是半開玩笑的反問到。

“也不是。說來我隻是局外人,而看到現在,還是覺得你跟搭檔在一起更合適。”

“你的評判標準是什麼?”

“性格,還有相處。恕我直言,就你的性格,我是指那份真性情,跟真田真的很不搭。比呂士的話,好很多。”

“仁王是想說我時不時的脫線毛躁,感情上遲鈍和被動的真田不適合,而溫柔寬容的柳生更能包容我是麼?”

“這是你自己說的。”

“嗬嗬。我還以為你們一起打球這麼久,你是了解真田的。真田的關懷少了柳生給予時的那份溫柔,卻很細致。隻要用心不難感受到。而一旦感受到了,就會一直被溫暖著,不想放手。所以我才會在知道我們的交往不過是場烏龍後遲遲舍不得放手。”

“這些雖然沒有了解,但以真田的性格卻也不算意料之外。隻是月的話,我不認為你會那麼細心的去體會到。”

言下之意,就是毛躁的藤堂月不是會去細心體會的人。

這點藤堂月也聽得出來。

“呐,仁王你還真是不給人家留麵子咧!不過倒也是實話。其實真田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嚴肅過頭了。隻是因為一些契機才會去留意,才會去喜歡上。”

“契機?”

“嗯。比如柳生怕鬼論引發的裝鬼事件;再比如,他給我的感覺正好對上了一份我所向往的感情的模式。”

有些人,很熟悉,可那些放在心裏很久的話卻無法對他們傾訴。而有的人,隻是一般朋友的關係,卻能將心裏的感想全盤托出。隻是因為傾訴也需要一個適當的時機。也因為,有些話,太熟悉的人反而不好傾訴。

沒有契機,你怎麼問也得不到結果。有了契機,你不用問,她也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