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
沒有明說,不是柳生故弄玄虛,而是知道聽的人會明白。
真田是確實知道柳生話裏的意思的。沒有再答話,回身坐正,思緒飄回了關於藤堂月他和柳生的第一次正麵對話。
是的,自打柳生對藤堂月的好越來越外顯以來。真田和柳生除了這次對話,還有一次正麵的交談。那是真田第一次主動的正麵問,也是柳生第一次主動的正麵答。
在那以前,對於那些顯而易見的示好,真田麵上是無視的,對於大家的猜測和試探,他沒有刻意的關注或者詢問,柳生也沒有正麵表態過。
如果說那次是表態,那麼這次算是打算要個結果了麼?那麼自己又要怎樣麵對見麵後的選擇?或者說自己又該怎樣在困擾、思考了那麼長時間後做出不傷害隊友情意又不讓自己遺憾後悔的選擇?以及在平等的被接受過程中,藤堂月又會作出怎樣的回應……
可是這些疑慮都在到站後拋到了腦後。
七夕的遺憾
“你說月不見了?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不見了?”
柳生語氣裏少了平日裏的溫和,質問的意味更濃。而勸導的反而是真田。
“柳生你別急,等仁王仔細說清楚。”
沒錯。失態控製不住情緒的是柳生,沉住氣穩住眼前氣氛的是真田。
因為那個人是仁王,是和自己配合了很久的搭檔,所以柳生才能從仁王的表情和語氣裏看出事態的嚴重。那種挫敗自責和深深的擔心,柳生心裏告訴自己不能有一點的抱怨,那樣會加重好友的自責。可心裏的緊張的關切不由自主的將那番話問出口。
是太了解自家搭檔,也是感情太好所以不用在對方麵前壓抑,更是太關心那個以為可以馬上就見到的女生。
“我去站台裏打完電話出來,月就不見了。讓站台人員幫忙找也沒能找到。因為時間不到24小時不能報警,所以……抱歉!”
語畢,仁王低下了頭,兩隻手緊握成拳。柳生想說點什麼,張了張嘴,終歸還是沉默了。隻是右手抬起,拍了拍仁王的左肩。被拍的心領神會,但此時的心情,他沒辦法用行動來示意,兩隻握緊的拳頭微微的鬆了鬆。
再說真田。
要說不著急,那是假的,任由麵上一臉平靜。
這裏雖然說不上荒無人煙,可也著實很荒涼。方圓百裏,除了這個小站台再無人煙。一個女生就這麼走失,隨便都能聯想到十多種不好的可能。
短暫的沉默後,真田轉身走向了站台,折回時手裏多了三個多用途手電。
“我們分頭尋找,天黑之前不管找沒找到都會這裏集合。”
真田的話音剛落,仁王就接過一個手電朝著站台對麵尋找過去。
“其實仁王他……”
“我知道。剛才是我失態了。”
真田沒再多說,以柳生和仁王的默契他知道剛才那句開口就已經多餘。之所以還要說出口就是想給柳生一個釋放的機會。
將另一個手電遞給柳生,真田朝著仁王的相反方向尋找起來。
而依舊站在站台上的的柳生,一直目送仁王出了自己的視線才考慮起尋找路線來。
鐵路兩邊有仁王和真田了。若以十字形搜索,他就剩下沿鐵軌尋找。隻是到底朝哪個方向呢?
看著他跟真田來的方向,再看看另一頭千米過後的蜿蜒前方,柳生選擇了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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