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藤堂月,在由佳離開後,頭往被子裏一縮。隻是臉上洋溢著的是滿滿地笑意。
其實到站時她就醒過來了。沒有及時起身,才有睡醒時賴床地呀意味。也因為柳生他們離開後期待真田的舉動。之後是滿足的享受,享受那個心裏的他給的溫柔。
這一刻,她什麼也不想再去思考了。
選擇誰,已經不是什麼困擾她的問題了。
他,他,他們都很好。這樣的很好不一定要變成專屬。喜歡是很美好的感情,為什麼一定要套上誰誰誰的男朋友,誰誰誰的女朋友這樣的頭銜呢?隻要我知道你在我心裏就足夠了。真正的感情不需要用什麼稱謂來賦予它愛。隻要心裏麵有,那就是愛。
再次掀開被子,正午的陽光已經斜射進來打在藤堂月的臉上,半眯著眼,藤堂月低聲喃語道:“今天的陽光格外的明媚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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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入高等部,除了切原,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進了網球部。一樣的隊友,一樣的感情,一樣的夢想,一樣的奮鬥。
隻是對於那個少了的人,大家夠很有默契的緘口。
隻有很是遲鈍的海帶同學來領會前輩們的教誨時會很不識相的提起,然後被丸井的鎮壓而宣告結束。
為什麼不是真田?因為此時的皇帝會很沒威嚴的裝作沒聽見般的別開頭。
為什麼不是柳生?因為我們的紳士現在正在一群鶯鶯燕燕中閑聊嬉戲著。不相信?我也不相信。所以那是COS成紳士的某狐狸。而真正的紳士,則微笑著旁觀著,然後很是優雅的舉手往鼻梁上一推,才發現今天自己的狐狸扮相沒有眼鏡給他推 - -
一陣哄笑後,真田默默地退朝一邊,不知不覺竟走到了那棟老教學樓。即藤堂月裝鬼嚇柳生時,他們兩人“親密接觸”過的地方。
微微地一愣,情不自禁的上前,卻看見了前方那個熟悉的身影。∴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皇帝當然不會做揉眼睛來辨別自己有沒有看錯這樣不符身份的動作,隻是明顯的愣神,卻讓前方的人看出了他心裏的懷疑。於是前方的人不再遲疑的上前。
“於是需要再撞一下真田你才能回神麼?”
俏皮的玩笑在耳邊響起,真田不再懷疑。
“你……怎麼會……”
“出現在這裏?”
結完真田遲疑著沒有問完的話,藤堂月繼續道:
“都怪教務處的老師打漏名單,一直到現在我才能過來報道。雖然有照顧外國學生的優惠,不用卡日本史,可立海大也不能這麼歧視人吧。”
假裝生氣的,藤堂月擄了擄嘴。
之後,真田知道了,因為走母親國籍的關係,再加上一些疏通,校方以長期居住中國為由,沒有卡藤堂月日本史的成績而破例錄取了。
“為什麼?”
三個生活中使用很平凡的字,此時全包括了太多的疑問。而最想問的那個,藤堂月知道,亦知道隻需回答著一個,其他的問題也都能明了開來。
“因為我想聽真田說那些沒有寫出來的如果。”
看著聽完自己的答話在一次愣神的某皇帝,藤堂月繼續:
“那晚,你也在的對吧。老天爺總愛跟人們開一些玩笑。比如最開始我叫你,答應的卻是幸村。再比如看了廊外的投影,我叫出了柳生,卻沒能想到,陰影之中還有一個你。再比如……”
如果我能早一點確定自己的心意,就不會傷害到最不想傷害的你。如果在你傷心的提出分手時,我能果斷一些,就不用相互煎熬到現在。如果那晚我不去懷疑試探,勇敢的賣出那一步,就不會讓我們之間越行越遠。如果,如果……太多的如果。隻是現在,要怎麼樣來改變這些已經成為既定事實的如果?
這些是真田沒有寫上,自然也就沒人知曉的話。隻是說出來他就不再是真田了。所以,低調如真田。向前一步,堅毅的伸出了右手:“月,倘若還能相信我一次。讓我們來續寫那些如果。”
是誰,莞爾一笑,附上誰的手心。
夕陽的斜射下,老教學樓的樹蔭裏,還有另外兩個人的身影。手牽著手,漸行漸遠。
隔岸觀情。到最後,轉到誰的麵前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真是你心中所愛。
所以右轉之後,看清真愛,一定不要放手。勇敢一次,幸福一生。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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