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欺壓之下,我的身子很快有了反映。
甚至,我還開始發抖。
而百裏澤在看到我的反映之後,忽而邪肆的挑眉:“高瑾年,我們對彼此身體的身體是那麼熟悉,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契合!你說,這樣的我們還需要什麼了解?”
我身體的反映,讓我自己感覺到無比的羞恥。
我努力的咬著自己的唇,讓自己不發出聲音來。
而輕鬆讓我有了反映的百裏澤,頗為得意的挑眉看我。
隨後,他便打開了車門,意圖讓我上車。
打開車門的時候,我看到已經放平了的副駕駛座,想起在安城的時候,百裏澤就曾經在車上對我……
腦子裏湧現出來的那些畫麵,讓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可悲。
“百裏澤,我不是跟你開玩笑!我是真的覺得,我不能和你這樣不清不楚的下去了!”
在他準備將我推進車裏的時候,我一手死死的抓住了車門。
我的話,讓百裏澤忽然一頓。
“什麼叫不清不楚!”僅一瞬間的功夫,他的語氣就變冷了:“高瑾年,證咱們領了,婚也訂了,就差一個婚禮!你到底還有什麼不知足?”
他的意思,今天隻是我這個不知足的人的錯麼?
我很想在這個時候反駁他的話。
但百裏澤並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在我有些遲疑之時,他忽然推開了我,並將副駕駛的車門關上。緊接著,他便自己繞到了駕駛座那邊,上車、發動引擎……
整個過程很快,我沒有反映過來他的車子已經離開了。
等我回過神的時候,他的車屁股已經消失在街角的盡頭……
而我,就一個人被孤零零的留在這角落裏。
這是商業街,車流量很大,人來人往的。
但在如此繁華的地帶,我卻覺得路燈下自己的影子如此的孤單。
我沒錯!
我真的一點錯都沒有!
我不過是想要和他談談戀愛,而不是一見麵就往床上滾!
我有什麼錯?
可那人,卻認定了是我的錯。將我一個人留在了街角……
那天晚上,我是自己走回宿舍的。
路程不長,卻耗去了我所有的力氣。
回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我沒有忘記到附近的便利店給毛小姬捎上一包姨媽巾。
可給毛小姬的姨媽巾付賬的時候,我卻恍惚的記起我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買姨媽巾了。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貌似,是從百裏南以百裏澤的身份正式出現在我的生活裏吧。
我來到香港上學,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
而距離我第一次在宴會上見到百裏澤,也有兩個多月了。
這麼長時間,我竟然都沒有來姨媽?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我有了百裏澤的寶寶了?
不……
應該不會這樣的。
你想,當初我和百裏南耳鬢廝磨大半年都沒有什麼事情,最近這才兩個月,怎麼可能……
這點想法,暫時將我心中的那點不安驅散了。
而我,也盡快付完錢離開了小賣部。
我到底有沒有寶寶,我還沒有搞清楚,宿舍裏就發生了一件怪事。
事情,也就是在我回到宿舍之後。
當時,我將我買回來的那包姨媽巾遞給了毛小姬。
毛小姬接過後,批評了我幾句之後便去了洗手間更換姨媽巾。
而我則渾身沒勁的窩進了自己的被窩中。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宿舍的座機響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入夜的緣故,這鈴聲顯得尤為詭異。
但不管這座機怎麼叫喚,窩在床上的我都沒有起身。
因為,我從來都沒有用過這部電話,所以應該沒什麼人會用這部電話打電話給我。
再說了,我到香港上學的事情,我家裏的人都不知道,不可能給我打電話。
當然,就像之前在安城上大學那樣,他們就算知道我宿舍的電話,也大半年都不會給我打上一個電話。
在那個家裏,我就是一個多餘的存在。不可能會有什麼人想到我。
至於我的同學,基本上都喜歡用手機聯係。
所以,我來到這個學校之後,從來都沒有碰過那部座機。倒是毛小姬,用過那部電話給茅山大院打過好幾次電話。
會不會是茅山大院的人打來的?我不清楚。
因為,這個時候於菲已經站在座機前,接通了電話。
“您好,請問哪位?”於菲嬌滴滴的嗓音,有種催眠的效果。
在她綿軟的嗓音中,我的眼皮有些沉重。
可就在我還沒來得及與周公順利回合的時候,於菲那邊便發出了尖叫聲:“啊……”
這聲音,把我腦子裏的那些瞌睡蟲瞬間嚇跑了。
就連在洗手間裏更換姨媽巾的毛小姬,也快速跑了出來。
“怎麼了,於菲?”我們都跑到了於菲的麵前,焦急的詢問著。
可於菲一臉蒼白,沒有血色。
舉著話筒的手,不自覺的發抖。
“於菲,你的臉色好差!是誰的電話?”我看於菲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多問了一句。
毛小姬那邊也順便附和了一句:“到底怎麼了?嚇得我都血崩了!”
“我不知道……”於菲雙瞳有些渙散,神色尤為糟糕。
她這樣,應該是問不出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