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是否有得罪過什麼人。
我的話到此,就算仲羅再遲鈍,他也明白我想表達的意思了,完成了此任務,我命人將仲羅的屍首抬回縣衙去,打算後麵再進行詳細的解剖,畢竟,駱俊為何在水裏不掙紮,要以死陷害仲曉瑩,仍然是一個謎。
“仲大人,日後你可得加倍小心了。”
臨走時我特意提醒了下仲羅,既然有人能陷害他一次,不能保證不會有下次,我不管仲羅招惹了什麼人,我隻負責將我的案子解決掉即可。
仲羅在最後叫住了我,他說,
“林大人,這件事還需要你多費心了,若有空,我仲某定會邀請林大人來我府上做客,以答謝林大人的明察秋毫,替小女洗清了嫌疑。”
對仲羅突如其來的好意弄得有些懵逼,愣了好一會才點頭然後帶人離開。雖說我的目的確實是要接近仲羅,可是這樣就接近了,是不是有點過於順利了?
就連這起案子,我都覺得有些玄乎,為何偏偏在我要接近仲羅的時候,仲府就發生了這麼一起案子?真的隻是巧合?
諸多疑問,我留在了我的心中,直到回縣衙的那天晚上,我被白衣女子從床上拎了起來,然後丟到了屋頂上,寒風吹過,我冷得鼻涕止不住要往下流。於是我怨念的瞅著那白衣女子,大晚上叫我起來就算了,至少讓我披一件衣服吧?
可我越是怨念,人家就越是風輕雲淡。其實我一直有個疑問,這女人為什麼對我在哪裏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就像我那次被綁架,她絕不是外麵溜達順便救我這麼簡單,再比如我去雲府,她不可能再溜達也能瞅見我吧?加上這次,我明明睡在了其他的房間,小破孩睡的才是我真正的房間,她又是如何知道我換了房間的?
所以這疑問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女人其實一直跟蹤我,將我所有的行蹤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所以,她也肯定知道我今天去了仲府的事,待我還陷入沉默,她就發話了。問我,今天去仲府,有什麼收獲。
果然,這女人真的在跟蹤我……
“你這什麼眼神?不想服解藥了?”
一聽說解藥,我就趕緊搖頭,我哪敢啊,姑奶奶,我的命都掌握在你手上,哪敢造次啊。
她嗯哼了一聲,勉強算是滿意,然後從小瓷瓶裏倒出一顆黑黑的藥丸,給了我,我將藥吞了下去,感覺自己總算是勉強撿回了一條小命兒。
“話說,仲府的案子……不會是你……”
我的話還沒說完,她的劍就出鞘了,然後我明顯感覺我的脖子涼了,嚶嚶嚶,真可惡,就會威脅我……
“我不屑用這種手段。”
她說得好大義凜然哦,可我隻想滿滿的吐槽。不屑用這種手段?那之前是誰喂我□□,逼我一個無辜的人去冒生命危險的?這樣睜眼說瞎話,真的好麼?
接著,我將我對仲府的情況都一一給她說了,還說了仲羅將要邀請我去他家做客的情況,她說很好,叫我抓緊一切機會取得仲羅的信任,然後再套出仲羅的秘密。
“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她扭頭,看我。
“你到底……是什麼人?”
她默然,接著她低沉的說,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那時候,你已經是個死人。”
我打了一個冷顫,好吧,珍愛生命,遠離女人……但是比起她的身份,其實我更想知道另一件事,她見我欲言又止,疑惑的瞅著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戳著兩手指,
“那個……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叫什麼名字,可……可婚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