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絲的消減,見我就開口一句,

“喲,傷還沒好,就到處蹦躂,告訴姐姐,見哪個小情郎去了?”

我見到的時候,烏幽冰正細心的給雲曦兒剝提子,那小模樣了,看得我隻想說,你也有今天!而雲曦兒微微眯著眼,很享受,猶如吃飽了的貓,等著人給自己順毛。

啊,剛和情敵鬥了的我,一來就見這對情侶狗對著我秀恩愛,喂了滿滿一嘴的狗糧,真是辣眼睛,心塞塞。

“喲喲,看什麼看,要看看自己女人去,別盯著別人的女人看,也就是我大度,換做別人,早被人冠上亂勾引良家婦女的罵名了。自己有心上人,就看自己心上去,看別人的心上人,是幾個意思,讓人誤會了怎麼辦?”

我瞪大了眼,頓時說不出話來,這對狗女女,有同性沒人性啊,好基友都是拿來被虐的麼?

“冰冰,我要吃糖葫蘆,要吃糖葫蘆!”

一直閉口不說話的雲曦兒忽然對著烏幽冰撒嬌,一口一個冰冰,叫得烏幽冰心都化了,而我在一邊對著冰冰兩字,胃裏翻騰得厲害,狗糧出多了,真的好傷身啊……

然後烏幽冰就一邊極不情願的把她心愛的女人暫時……交給我照顧,臨走時,說如果雲曦兒少了一根頭發,都要唯我是問,整得我憋屈得,鼓起了腮幫子,隻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

“氣,氣,不氣。”

雲曦兒獻寶似的遞給我一顆提子,我順手接了過去,但並沒有吃下,而是看著塞滿提子的某隻,說了聲謝謝,她並沒有聽進去,繼續高興的吃著提子,但是我有些話,我還是得說,比如……

“謝了,你應該知道,我說的謝謝,是什麼意思。”

雲曦兒對我沒有反應,我聳肩,開始自言自語,

“猴子跟我說,我隻要再過幾天,就能痊愈了,說傷口並不深,雖然出了大量的血,但是慢慢補還是補得回來,對性命沒有太大的影響。所以,我要謝謝你,我說你應該知道我謝謝的意思吧?”

明明有那麼多種可以折磨我的方法,如果她真的恨我,以她的變態,我早麵目全非了,可是她沒有,她隻是讓我的血慢慢從身體裏流失,表麵上看,是一種魔鬼行徑,可是如果放在她對我有很深的恨意上麵來看,那麼這個手段,就顯得過於小清新了。

有些東西,還真是經不起推敲,比如陌閆的中計,比如,雲曦兒的多話……

作者有話要說:  養貓,就像養了一個孩子,時刻擔心她餓著冷著,有沒有好好上廁所,喝水,吃飯。我是一個半夜起來給我家二隱子鏟屎的鏟屎官,我沒有什麼話說,再見ヾ( ̄▽ ̄~~我是個天天對著貓偷拍的偷拍狂魔,順便連我家二隱子上廁所都不放過,我已病入膏肓,請叫我,貓奴!

☆、(七十九)

雲曦兒和楚漓悱其實有許多相似的地方,其中一條就是,她們從來不說廢話,若真恨一個人,直接一言不合折磨便是,哪裏會說那麼。話多是一個破綻。

另一個便是她的惡趣味,什麼考驗愛情,什麼兩個人滾床單能救另一個人,全都是屁話,若對雲曦兒來說,我是她仇人,那麼她就隻會馬上讓我生不如死,而不是選擇折磨墨跡的方式。而她之所以要選擇這樣一種方式,一直到烏幽冰出現,隻有一個可能:

她在拖延時間!

如果雲曦兒一開始就沒打算要我的命,並不打算折磨我,然後抓了另外兩個人隻是為了拖延時間的話,那就可以解釋她一切不合理的行為了。她在陌閆麵前拉上我和楚漓悱演了一場變態的戲,就隻是為了拖延時間,一直到烏幽冰出現救了我們,然後她就可以毫無破綻的讓自己失敗,如果真的是這樣猜想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