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理會他歇斯底裏地喊叫聲,黎海雙手被反銬在身後,他被拽到門口,看著大批警員在這個房間裏進進出出,沒過一會兒,屍體就被抬了出來。
黎海目眥欲裂,“不是我!人不是我殺的,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人!”
押著他的警員冷笑,“你撒謊之前先把手上的血跡洗幹淨吧。”
手銬都被染成紅色的了。
黎海急得上躥下跳,辯解了無數次也沒有人願意聽他說話,正在這是,他目光看向了一旁圍觀的群眾,看見金蛇時,他直接炸了。
“你!金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是在車上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那個女人是什麼情況?”
警員的目光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微微眯眼,拽住了他的手銬。
“老實點。”然後看向金蛇,“你過來。”
等到人走到麵前時,他發了狠地問道,“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們倆認識?”
難道是團夥作案!
他看向金蛇的目光瞬間嚴肅起來,手也放在了腰間的鐐銬上,隨時準備出手把人製服。
金蛇微微垂眸,無辜地勾唇笑了起來,“黎先生,您說什麼呢?我把您送到這裏之後就一直在外麵,你是自己進來的,我怎麼知道你跟什麼人見了麵?”
說完還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房間裏麵。
“黎先生,你這次做的太過分了。”
警員明顯聽出了幾分端倪,狐疑的目光在兩個人之間流轉,金蛇裝模作樣地捂住嘴巴。
“抱歉,不是所有帶前科的人都會故態複萌,是我說錯話了。”
警員瞬間瞪大了眼睛,目光著重停在黎海臉上,越看越震驚,到最後直接指著他的鼻子。
“你就是那個黎海?”
他認出來了!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沐家的案子!
難怪會犯下這麼殘忍惡劣的殺人行徑。
這一招殺人於無形用的實在是狠毒,黎海恨得眼睛都紅了,“賤/人!你這個賤/人陷害我!人是你們殺的!白愷呢?把他叫過來,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
縱橫商海的老狐狸要是連栽贓陷害都看不出來,就枉費他闖蕩這麼多年了。
可是為什麼?
提到白愷後,金蛇的表情明顯陰冷了,他啞著嗓子笑了一聲,“黎先生,什麼叫陷害?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大可以讓人去調監控。”
反正他們都安排好了,就算查也查不出什麼。
警員懶得再聽他們狗咬狗,大手一揮幹脆把兩個人一起帶了回去,黎海心神不定,可是金蛇卻氣定神閑,導致警員愈發的懷疑他。
這場意外事件瞬間傳遍了整個圈子。
黎震南神情錯愕,“殺人?”
霍爾一臉嚴肅,“是的,準確消息,現在人已經被帶走了,和他一起的還有白愷身邊的金蛇。”他覷了眼黎震南的臉色,才試探著問道,“需要我去打點嗎?”
那畢竟是黎總的親生父親。
黎震南隻覺得頭疼,各種情緒在心頭交織,令他無比煩躁,“不用,把結果告訴我就行了。”
明明可以在監獄活著到老,偏偏不死心要出來攪和一灘渾水,既然金蛇和他在一起,那麼想必這件事情就是白愷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