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看見的讓水零悠睜大了眼,那眸子裏的震驚毫不掩飾的變現了出來。這,真的完全出乎了水零悠的意料。那白鼠的眼睛,竟然變成了血紅色,紅得嗜血。
現在的白鼠可不再像水零悠抓它出來那會兒那樣驚慌,而是用它血紅的眸子死死的盯住水零悠,露出它的尖牙。這樣,就形成了水零悠和小白鼠對視的局麵。
白鼠想衝出來,可一次又一次地撞上了困住它的鐵籠。它在失敗了很多次後終於明白了這籠子不壞,它是怎麼也衝不出去了的。於是,白鼠的尖牙不再對著水零悠,而是對著那困住它的鐵籠給咬去。
不一會兒,那鐵籠就被白鼠咬出了一個小小的缺口。水零悠見狀,忙跑到藥劑櫃旁,打開藥劑櫃,拿了大號的注射器抽取了她前幾天才研究出的快速致命的藥物。再拿了一個大鉗子伸進籠子裏夾住白鼠,不讓白鼠活動。這次說什麼水零悠也不敢用手捉那隻白鼠了,誰知道被那隻變異的白鼠咬過會變成什麼樣子。
把針頭紮進白鼠身體時,白鼠瘋狂的掙紮著,扭過頭來咬針管,可惜,水零悠為了以防萬一,用的最結實的針管,一時半會兒還是咬不壞的。於是,白鼠在藥物推進它身體的時候不甘地死去。知道沒有呼吸,白鼠那雙血紅的眼還盯著水零悠,讓水零悠心裏一顫,不行,這種藥絕對不能存在,要是讓他知道了,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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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爭奪,爆炸
水零悠剛轉身準備毀掉那種不該存在的東西時,才發現,身後站著一英俊挺拔的男人,男人的外套是搭在了實驗室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把裏麵白色的襯衣衣袖卷至了手腕處。看似頹廢,卻就是這種頹廢讓人感覺他身上的那種不知道怎麼表達的氣質。讓人感覺很舒服。
但是讓水零悠不從他身上移開眼的原因是,這男人手中拿著那管紅色的讓水零悠恐懼的液體。
“悠悠,這真是你給我的驚喜。”這樣的東西,若是再改進提煉一下,對她而言,幫助可是不小。要是不出意外,這會讓他的事業蒸蒸日上,定能給一直與他作對的赫連家族一個重擊。想想就讓人興奮啊。
其實,就是因為他看到這個東西實在是太過興奮了,所以忘記了在水零悠沒有注意的情況下把東西拿走。
“我說過不要叫我悠悠,你不配。”水零悠冷淡地說。三年了,並不是很長,但也不短。如今,她水零悠已經能夠坦然麵對這個毀了她一生的男人了。不會像開始那樣,見到他會傷心,生氣,會流淚了。現在,她能很好的控製自己的情緒。不該出現的情緒,是絕對不會再出現在她臉上了。
“好吧,零。”零是水零悠在這個毒品世家裏的代號。
看起來諾蘭德很寵水零悠,不過,也隻是看起來而已。若真的寵,諾蘭德就不會逼水零悠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
“把東西給我。”水零悠伸出右手,雙眼直視著諾蘭德。這時,在水零悠的眼裏已經看不到任何的情緒了,有的,隻是冷漠與疏離,升值可以說是麵無表情。②本②作②品②由②思②兔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網②友②整②理②上②傳②
“你是要把它毀了。”諾蘭德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和水零悠相處了七年的時間,他可以說自己很了解水零悠,雖說水零悠是在幫他製造這害人的毒品,但是他一直都是知道的。水零悠研究出來的毒品味道和海諾因沒什麼大的區別,但是對人的身體傷害要小很多。比如一個人吸食海諾因一年就會骨瘦如柴,而吸食水零悠製造的毒品要兩年還會骨瘦如柴。這些,他一直都是知道的,不過並沒有影響到毒品的銷售,反而還擴大了銷售麵,所以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她,仍然和當初一樣是善良的,即使,做了那麼多違心的事。這時候,諾蘭德開始後悔他為什麼沒有在剛剛拿到這管藥品的時候就走而留在這裏被水零悠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