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達到這種程度麼?”冷幽靈偏過頭問沐漓。⊙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差一點。”沐漓自信回道。他相信,假以時日,他一定會超過這人,一定。冷幽靈笑了笑,沒有說相信,也沒有說不相信。可是從她那緊緊抓住沐漓手的手可以看出,她相信沐漓。沒有任何理由地相信。
四個人,現在蓊蓊鬱鬱的叢林中。陽光從密密麻麻的樹葉中的縫隙中透射過來,斑斑點點的陽光,照射在四人身上,感覺這光芒,就如同是從他們四人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般,耀眼地讓人睜不開眼。就這樣沐浴在陽光下,看著對方緩緩而來。和之前的猜測一樣的,來人就是一白發蒼蒼的老者。長長的白胡子垂著,更是一身白衣。白發,白胡子,白衣服,頗有那仙風道骨的意味。那受傷的綠蚺跟在老者身後,如同仙人的神獸盡心守在主子身邊。綠蚺身上的思顏和斷刺已經不在了,之前不停流血的傷口也做了及時的處理,沒有再繼續流血。綠蚺見到殺了她孩兒,又把她傷成那樣的幾人,麵露凶光
。想要發作,將幾人碎屍萬斷,卻被老者一個眼神給製止了。沐漓見了不由心怵。綠蚺本是王蛇,不免心高氣傲,現在遭受這樣的情況,也是狂怒。這樣的狀態,卻被老者一個眼神給製得服服貼貼的。這……不管怎樣?大不了一拚,也不是沒有機會。
“敢問前輩是……?”誰都心知肚明,這老者就是綠蚺的主子,怕是來討公道的吧。但是,總得有人開門見山啊。冷幽靈就充當了這樣一個角色。
“哈哈,獨居此地的無名之輩而已。”這話從老者口中說出來,是人都不相信。無名之輩會隱居在這樣的地方麼,敢隱居在這樣恐怖的地方麼。說假話也不打草稿,騙鬼啊,但是,這些話也隻有心裏想想而已,沒有誰在這時候說出來。
見四人全都默不作聲,老者開始大笑,笑了一會兒又沉了臉色。“殺了我的小寵物,弄傷了我的大寵物,你們說,這事,怎麼解決?”
這老頭說出的話,怎麼就這麼讓人擁有無限的YY呢?(某南聽見他這麼一說,第一感覺就是在說:弄死了我的小老婆,弄傷了我的大老婆,你們說,這事怎麼解決?慕容剪霧:你這個思想齷齪的女銀,一邊去。人家說的是:整了我的小受,弄了我的大受。某南將慕容剪霧拍飛。拜托,人家是母的母的。你個偽腐女。)
“養什麼不好居然養綠蚺,真是個變態。誰讓你那什麼寵物不乖乖待在家裏,跑出來嚇人。”慕容剪霧小聲地嘀咕。她總是會忘記,她自己的寵物和綠蚺比起來,可是一點都不遜色。“你這小丫頭。”慕容剪霧說得足夠小聲,
可惜,這老者並沒有因為年齡大了而聽不大清楚,相反,聽力好得驚人。誰都知道,內力深的人,連遠處有人走來都能夠聽見,這個算什麼,慕容剪霧說的話,一字不漏地進了他的耳朵。惹的他吹胡子瞪眼的。
“聽力好眼神倒不好了!她哪裏還是小丫頭?”冷幽靈這話說得好像不合時宜。但是冷幽靈有自己的想法,這個老頭,怕是和金庸筆下的周伯通一個樣,典型的老頑童。這樣的人,越是和他這樣說話他越高興。果然,冷幽靈賭對了。老者被冷幽靈的話逗的哈哈大笑。這個紅衣服的丫頭吃癟的樣子,真好玩。
唯一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