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老板的好事沒好下場,而秋小姐肯定會在旁邊鼓掌,因此沒人敢上。

樓上的事,樓下的人一概不知。大家正在歡天喜地忙碌著。女生們在姥姥的帶領下開始清洗食物,姥爺則帶著小夥子們擺爐灶與燒烤架等。

範玲興衝衝地蹦進屋廳給大家搬凳子,意外發現桑明哲居然坐在樓梯口兩眼無神地嚼著東西。

“哎?班長,大家正忙著你躲這兒吃什麼?”

“沒,受了點刺激。”帥氣才子一臉失意地晃晃手中的薯片,“辣味狗糧,要不要來點兒?”

“哦?被妞甩了?沒事。現階段人人都是潛力股。改天再找個好的。”粗神經的範玲隨口安慰一句,過來伸手取了一塊放進嘴裏,頓覺一股嗆人的辣味湧上。她渾身抖了下。

“噝!刺激!好吃~”再來一片。

一場忙碌後,大家開始動手燒烤時,候杉從容淡定地從院子門口走進院子。

有人好奇地說,明明見他上了樓。

候杉解釋說自己早就下樓出去透了一會兒氣。

其實。他是被某人粗魯地從四樓陽台扔到後邊的田裏去了,被他那些躲在外邊的保鏢們接住。然後給他把身上錯位的骨頭給一一糾正回來,繼續興致勃勃跑回來領死。

他家那顆青梅太潑辣,而且完全不聽解釋,性子太暴戾了!

這種說法。瞬間在他的世界流傳開……

然後,在世界的某一個地方——

“親愛的,你確定我可憐的小候能活到結婚?”一名雍容的優雅貴婦含著淚光問身邊人。

“呃。應該可以……”吧?偉岸的男子安撫地拍拍伏在懷裏的女子,目光遲疑地投向另一邊。“姨母,一定要這樣嗎?小候一定要娶這種女子?”

另一邊的沙發安靜地坐著一個人,一個身披鬥篷的長發女子,她的真容完全被兜帽覆蓋住。

女子攏手入袖,靜默良久,方才緩緩道:“娶?你們未免想得太遠了。秋家長女七歲顯異象,與之相近能禍福相依,這是上天給我的警示,也是小候唯一的轉機。最後會怎樣,有什麼樣的結局,誰也不知道。”

她的聲音沉緩而有力,含義深遠,意味悠長……

在秋家,當天晚上大家夥都沒走,包括候杉在內,全部人留在這裏過了一夜。

第二天清晨,由石子軒帶著大家四處遊覽。

他叫來的那幾位是樂隊的哥兒們,各自拿著樂器在郊外來了一場人與自然和諧共舞的交響曲。姥姥和姥爺給一群孩子做了一堆好吃的,大家玩累了回來就有得吃。

同學們一直嗨到下午才盡興而歸。

由於第二天要上課,石子軒跟著大家回了學校。

秋寶沒回校,她留在家裏幫忙收拾殘局。吃過晚飯,她陪兩位老人看了一會兒電視,閑聊了一會兒才回到自己四樓的房間。

來到陽台,她雙腿曲起窩在一張圓藤椅裏,摟著一個草綠抱枕抵著扶手撐額,凝望著那個吊在簷下的白菜玉風鈴,陷入沉思當中。

她的靈芝仙草拿出來了,因為二老一直惦掛著它,擔心她太忙忘了給它曬太陽。

秋寶想了想,覺得還是給姥姥看著比較好,她的任務有時候艱險萬分,若有一天她昏睡不醒無法讓仙草曬太陽就完蛋了。她身上帶著玉盒,裏邊藏著許多仙草果,靈芝也被放在盒子裏靜靜地呆著。

一旦她遇上不測,隨手即可取出救命果實。

仙草果被小麻雀的糞便掩去了味道,哪怕別人鼻子再靈也聞不出來,無須擔心味道會惹來仇恨。而且,自打她把仙草從芥子裏取出來,往日裏不知飛哪兒撒野的小麻雀也回來了,盯牢了仙草存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