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去找你。”說著,摁住好友的攝像頭把他往門口拖。
“哎哎,別那麼粗魯。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寶姑娘你的前世其實是一個……唔唔唔……”
把人拽出一段距離見不著小青梅了,候杉這才把人放開,沒好氣道:“見人就拍的毛病能不能改改?還有,以後別在寶寶麵前胡說八道,尤其是我的前世。”
過去的事情還提來幹嘛?讓它隨風去了吧。
“嘁,你怕什麼?”東百裏拔拔自己一頭清爽的發茬。拿著小儀器左拍右照,“當個樂子罷了。哎?女生應該對前世、星座之類很感興趣才對,你家這位怎麼跟見鬼似的?她見過你前世?”
怎麼說話呢?見過他前世跟見鬼有什麼關係?前世今生他長得一樣帥。
候杉斜他一眼,冷哼,“她是別的女生嗎?”
“是是是,她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才必須看看她前世長啥樣的。幹哪行的。”東百裏把那部小儀器收起來。一臉壞笑道,“你真不想知道?我們可以現在回去偷拍一張。”
“做人得展望未來,糾結過去有什麼意義?”候杉義正辭嚴地拒絕。問,“你怎麼來了?有事?”
“沒,跟幾個朋友來安平參加一個攝影展覽會,順道在這兒輕鬆一下。你呢?來這兒約會?”是好友的風格。一點兒情趣都沒有。
“不是,和班裏的同學過來打球。”
東百裏嘴角勾起。調侃道:“你家終於肯讓你出來見人了!看著還比以前精神了許多,嘖嘖,春風得意的人就是不一樣。誒對了,明津家的人走了。你知道吧?”
候杉挑挑眉,“當然知道。”頭號大敵,時刻緊盯著。怎麼可能不知道?
兩人邊走邊談,東百裏咧咧嘴。笑得有些幸災樂禍:“聽說他們的現任學藝不精被反噬,現在連喝口水都要死要活的。”
“不是反噬,她得罪了一尊女煞神遭到詛咒,百了大師讓他們找個日子向對方道歉就沒事了。看樣子他們是打算硬撐,寧可回去請救兵也不肯道歉。”
聽說對方是受到凶神的詛咒,仿佛炎炎夏日之下洗了個冷水澡,東百裏身心舒爽得連毛孔都鬆開了。
“好,咒得好!真特麼解氣,可惜我沒親眼看到……”他激動得猛搓手,忽而想起一事,“哎,不對,什麼女煞神那麼厲害?人家可是有打神鞭的。”
“鞭子被人搶了。”某人輕描淡寫道。
呐、呐尼?!東百裏驚得合不攏嘴,嘴巴張了張,好半晌才感歎出聲,“臥槽,不行,候子,今晚必須陪我喝一杯……”語言已經無法表達他澎湃激動的心情,得來點實質性的。
“吃夜宵可以,喝酒得再過兩年。”候杉正兒八經道。待會兒他得送小青梅回家,曾經有位女教授對他說過,女生最討厭一身酒味的男生,交往期間印象分很重要。
“你個八股……”好友的拒絕讓東百裏牙疼不已。這時,眼角餘光瞄見對麵長廊正走來一群人,其中有張麵孔是他非常熟悉的,忙上前打招呼,“嘿,小桑,好久不見。”
揮著球拍和同學們耍鬧的桑明哲聞聲望來,眼睛一亮,驚喜道:“喲,東哥?你怎麼來了?又沒錢交學費出來跑江湖?”
東百裏嗤地笑了笑,上前與他碰一下手背,“不愧是算命的,一眼看出我口袋空空。相請不如偶遇,宵夜去不去?你請。”
“行,反正明天周末。”好基友一輩子,沒說的,路邊大排檔走起。
“咦?班長你還會算命?”人群中有個女同學驚喜地問。
“你聽他胡說,那是上輩子的事了……”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