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旅行了。”有他在,葉笙就有錢再整容做康複,是件值得人高興的事。
想到這裏,黃蝶無奈地笑了笑。
無意間提起別人的傷心事,馬仔頓時尷尬萬分。
“呃,對不起,黃姐,我不知道你們……”
“嗐,沒事,人與人之間合則來,不合則分,看雙方緣分……”
兩人就在位子上閑談起來,偶爾還聽到一把爽朗的聲音,滿嘴方言,像是那位老太太的。
有馬仔在旁邊翻譯,三人溝通起來還算順利。
他們的對話被前邊的兩人一一聽進耳朵裏,不由得相視而笑,頭挨著頭靠得更近些。
其實黃蝶說得沒錯,兩個人如果不合適了,分開來對誰都好,有些事勉強不來。
她能笑著說出來,應該是放開了。
沒多久,目的地到了。
下車的時候,黃蝶眼尖,一眼就把匆匆趕路的兩個小年輕給認出來了。
“嘿,小杉、小秋?!怎麼這麼巧?!”
她的聲音充滿了驚喜,讓某些心⊙
“不會吧?”黃蝶半信半疑,“我看它挺乖的,一直沒怎麼動。”
嗐,見黃蝶還一臉懵懵然的樣子,桑明哲頓時有些崩潰。
“黃姐,你把它放哪條河了?大概什麼位置?”候杉冷靜地問她。
“你們想幹什麼?”黃蝶立即提高警惕。
“幹什麼?當然是通知相關部門把它逮了!”桑明哲沒好氣道。
黃蝶不信,“逮什麼逮,我問過那些人,他們說那條河裏有聖獸,當地人出於敬畏不敢去,這不正好嗎?再說,都隔這麼久了,誰知道它還在不在那裏?不跟你們說了,累了一天我先去睡了,你們也早點兒歇吧。”
“哎,黃姐,到底是哪條河?”
“忘了忘了,早點睡吧。”很多年輕人喜歡捕獵野生動物,尤其是有錢人家的子弟,一個個不知天高地厚。
黃蝶默默地歎了一下,回房了。
“傳聞有聖獸的河應該不多,要不我們找人問問?”東百裏建議說。
候杉便和他們一起去找民居的主人,李海棠和秋寶在屋簷下聊天。
不大一會兒,男生們回來了,據他們的旁敲側擊,得知藏地確實有一條讓人敬畏的河叫聖子河。
“這兒的主人說,進了聖子河就不打緊,若是在其他河湧……”後果不堪設想。
“沒辦法,我們總不能每條河都找一遍。而且黃姐說得對,它有腳會跑,現在指不定在哪兒呢。”秋寶看著他們說。
讓她找或許能找到,如果那條鱷魚仍在藏地範圍內。
可是,讓她為了一條鱷魚耗費力氣搜遍藏地的每一條河,甚至是每一個角落,簡直不可能!
當事人不緊張,她緊張什麼?
還好,候杉他們也是這麼想,沒再執著,眾人聊了一會兒便進屋休息。
第二天清晨,大家都把這事拋到腦後,吃了早餐繼續趕路。
離開民居前,他們不光是留下錢,還給屋主的小孩留下一些小玩意兒,這是秋寶在城裏路過幾間工藝小店買回去給大家當手信的。
這一次沒法躲,隻好帶著黃蝶一起上路。
距離盛會開幕還有五天,這些天來大家都吃素。
由於多了一個普通人,大家來到山道的一個休息站吃東西補充體力,好些遊客正在大口吃肉,大口喝著當地居民送的清稞酒。
其實,齋戒是針對信眾說的,其他信仰或者普通遊客皆不以為然,純看熱鬧。
“……沒想到藏地居然有鱷魚,真特麼危險!幸虧我們沒走那條道,不然死的可能就是……”
旁邊一個女人在他後背狠勁拍了一巴掌,怒斥:“幾口馬尿你就醉了?不許喝了,給我!”男人就是嘴欠。
候杉等人一聽,下意識地望向黃蝶,臥槽,放生鱷魚是真事?!
東百裏和桑明哲趕緊去找他們打聽因由。
“昨晚的事了,離這兒約莫二十裏路的河邊,聽說一對祖孫倆路過河邊想洗洗手,結果老的被拖下水到現在還沒打撈起。那小夥子倒黴,那麼多人一起洗都沒事,昨晚又下那麼大的雨……”
那女人在邊上感慨地說:“我們路過的時候見他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樣子,嘖嘖,心酸。要不是幾個路人死拽著不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