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時候起,他們每年生日都給我發、片、子當禮物。”初經人事的男生恨得牙癢癢的。

給一個有女票的男生寄這種東西,分明是惡意傷害!

明知他隻能看不能吃……

幸虧子桑媽媽料到這群家夥總有一天要禍害她兒子,給他介紹了一位好教授,把各種衝動作出合理解釋,把熱力化為動力,一鼓作氣成功破咒與她達到彼岸。

出生沒多久便與她訂了婚,憋了二十載,容易嗎他?

逗得秋寶被子捂嘴竊笑不已。

不過,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窗外的一些動靜給引開了。

“大家幹嘛?連夜集體跑路?”雖然輕手輕腳,她仍聽得很清楚,春妮和姥爺他們一起走來著。

子桑候看看時間,快五點了。

“按原定計劃,我們在島上度三天假,他們去本家準備一些雜務,然後我們過去安置神府、入宅。既然你要提前,那我們今天中午過去。”

“一起走不行嗎?”人都走了,隻剩自己兩人會被笑話的。

她是女生,臉皮薄,私底下跟他做什麼都行,一旦擺上台麵她就慫了,跟大隊走以後見麵沒那麼尷尬。

“不行,我們有事做,抓緊時間再練練。”

不由分說將她拽回被窩,翻身將她壓在床上準備奮戰三百回合……

初嚐情滋味,兩人都有點意猶未盡。好在知道節製,起碼白天沒繼續滾床單。

島上的親朋一個清早全走光了,靜悄悄的,沒打算驚動一對新人。

除了他們倆,還有幾名廚師、幫傭和管家等眾。

吃過早飯,兩人坐在延伸進海邊的木踏板上吹風閑聊。

“班長真是候家的兒子?”秋寶問,盤腿坐著。

她挽了一個丸子頭,發絲篷鬆散落,一張素顏格外的柔美幹淨。

坐在她對麵的男生頭發微卷,很短,清爽帥氣。半敞的白襯衫露出他結實的胸膛,透著一絲慵懶的性感。

“嗯,”子桑候用叉子挑了一塊濃香爽滑的碳烤鬆茸片遞到她嘴邊,然後自己也吃了一塊,“父親很早以前就查到他是候叔候嬸的兒子,所以才出手幫桑叔叔。小桑自己也知道,雙方家長見過麵並且答應先別公開身世。”

成為在國內協助他回歸的一個支撐點。

“所以,這次是你爸為了整你才突然把消息爆出來?”見他抿笑點頭,秋寶無奈,“那你現在怎樣?候氏你回不去了,大學繼續吧?工作呢?”

“一切跟以前一樣,候氏不過是我們拿來試煉的工作地點,有了起色當然要還給小桑自己操作。我繼續家裏的工作,大學也一樣,等畢業我就回安平。”

條件允許的話,他不讚成夫妻分隔兩地。

分開兩地讀大學是為了讓感情升溫,思念能包容很多東西,包括不同的觀點與行事方式等。如今兩人已修成正果,是時候學習如何穩定維係、經營兩人之間的情感與其他一切。

“那你給我的產業怎麼辦?你不能甩了就走啊!”

子桑候凝望著她,眸中的笑意溫柔而無奈,“我幫你看著。”

他負責賺錢養家,她負責貌美如花,共建和.諧家園。

呼,秋寶鬆了口氣,這還差不多,拈一顆水靈靈的水晶葡萄送到他嘴邊笑得一臉諂媚。

子桑候張嘴吃下,並趁機吮著她的手指,目光戲謔地欣賞著她的臉蛋迅速染上一片桃粉,並蔓延至纖細頸脖間。

偏偏她猶不自知,死撐著橫他一眼縮回手,沒事人似地望天望地自我解窘。

他莞爾一笑,識相地沒戳穿她。

有些秘密隻屬於他一個,獨自偷著樂別有一番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