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溝通起來無障礙。經過兩天的相處,姥姥跟子桑媽媽也熟了,三個年齡段的女人相談甚歡。
因為高興,男人們在正宅可能又跟誰聊了許久,一直不見回來,女人們撐不住要先回屋休息。
待姥姥先進了屋,子桑媽媽忽然拉住秋寶的手,麵露懇求之色,“阿寶,媽對你沒想法,就是以後對小候下手輕些啊!他好你也好,對不?”
對!秋寶心虛地抹把汗。
嗬嗬,凶名昭彰,丟臉丟到婆婆家了。
母親心疼兒子是理所當然的,秋寶表示理解,言之鑿鑿地向婆婆保證她其實是一枚淑女,以後絕不輕易動粗。
聽得子桑媽媽半信半疑。
秋寶前腳回房沒多久,子桑候後腳就回來了,於是跟他談起這事。
“很重嗎?我已經很小心了。”
趁他換睡衣時,秋寶打量他的前胸與後背,沒發現疤痕啥的,良心稍安。
子桑好笑地反手摟住她,軟玉溫香在懷陶醉片刻,貼在她耳邊低聲戲謔道:“跟我在你身上用的力氣差不多,你說重不重?要不要我今晚加把勁?”
啐,臭小子不要臉~
有些事嚐過之後會上癮,兩人笑鬧著,漸漸氣氛發酵變質,雙雙滾在床上開始糾纏不休。
一夜溫存不提。
假期有限,年輕人要回城準備上課,提前一天回市裏。
子桑爸媽卻打算在本家再呆半個月,東郊之林的東南西北方向都有本家人居住,連帶兒子家共七個方位。他們得去探訪一下看看環境,然後才能安心回國外去,
於是,遠行的小年輕們與親人揮手作別。
回到安平市,仿佛一切風波已經得到平息。
據王標他們說,石晉龍、車小叔一家也是今天回到安平市,各自回家歇息了。
讓人把車老頭送回家,春妮也直接回了學校。
沒辦法,好友結婚了,子桑小子以後正式跟秋寶住一塊,她回去隻能當電燈泡,幹脆回校住得自在。
至於留在秋家的行李,不著急搬,逢節日她還是要過去湊熱鬧的。
在畢業前,秋家三人不可能讓她流落在外。
回到家後,子桑勤快地把自己的行李搬進小青梅的房間,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跟她睡一床,想做什麼做什麼。
可惜,甜美的時光過得太快,眨眼間已經到了離別的時刻。
電梯裏,秋寶送他下樓。
“今個周末你回來,還是我過去?”
“你不用去,我回來。”始終家裏舒服些,京城的氣氛不適合她。
“幹嘛不許我去?”秋寶斜眼望他,“心虛?”外頭藏女人了?
背著包的子桑啼笑皆非,“小桑才是真龍天子,狂蜂浪蝶來了也是衝他去,誰還稀罕我呀!”
這倒是大實話。
“很難說,或許有些女生對你是真愛……”
正說著,電梯在25樓開了門,進來幾個年輕男女,許美佳和楊琪正在其中。
“咦?候公……”見是他倆,許美佳下意識地想打招呼卻叫錯了名字,不禁有些尷尬,“嗬嗬,對不起,叫慣了,呃,你倆去哪兒?一起玩吧?”
“不了謝謝,我趕飛機。”子桑的態度一如既往的溫文有禮。
秋寶則笑了笑,不吭聲。
楊琪不知是神經粗,還是根本不在乎秋寶的感受,忘記兩人之前的不快似地直接開口問:
“對了,現在應該怎麼稱呼你?”
“跟以前一樣吧,聽習慣了。”子桑坦然答。
“還姓候?可我聽說候公子隻有一個……”楊琪脫口而出,手臂裏的嫩肉被許美佳用力掐了一下,疼得她哎瑪疼地倒抽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