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點,其他條件恐怕連排名都上不了,拿出來隻會讓人笑話。”

這是實話,鬥茶不光是比口感,還要比茶具、茶湯色澤和火候等因素。

雪尖茶除了自身特點碾壓一切外,其他方麵跟別人沒法比。

她自曝其短,引來眾人的意會一笑。

“說到這一點,小秋,你家的茶葉不能增產麼?每年才一點點,說實在話,就算你拿出來比鬥,那種產量不到一場比賽就用完了。”坊主夫人故意埋怨道。

說得大家直點頭,雪尖茶太少了,在場大部分人從未搶到過。

“這不是我們能決定的,”秋寶遺憾地搖搖頭,“注定我隻能看你們玩。”

任何解釋都是空白的,她解釋過無數次,但每次出來總有人這麼問她。這也是她不願出席宴會的原因,偶爾出來透透風依舊被人圍堵。

不管哪一種場合,識趣的人多,不懂看人臉色的大有人在。

“哎哎,秋小姐,你家茶葉能不能賣我們一些?都排兩年隊了,一片茶葉沒見著。要不這樣,我出兩倍價錢怎麼樣?錢不是問題,我們注重養生,健康是福……”

對方的豪氣,秋寶隻能笑說一聲抱歉。

年過四十的坊主眼力毒,一眼看出對方不知進退想纏上秋寶,立刻向自己妻子使個眼色。坊主夫人馬上笑容可掬地轉過身來,熱情招呼這三位珠光寶器的婦人。

晦氣,哪兒冒出來的暴發戶?在這裏誰缺錢了?

葉坊主則若無其事地帶著秋寶去結識新朋友,遠離喧鬧之地。

途經三五成群正在分享八卦消息的婦人身邊,驀然聽見一把似曾相識的歡聲笑語。

“……嗨,你們怕他幹嘛?該怎麼做怎麼做。雖說我跟他同宗同族本不該多說,我那侄女簡直恨不得他死,父女倆一路貨色。不是我埋汰他,以前我們大房沒少看二房的臉色,他們有今天完全是自己作……”

說到這裏,瞥見秋寶神色冷淡地站在一旁,不由得閉了嘴。

她是姚玉菲,秋寶的堂姑姑。

姚家倒了,姚家大房卻影響不大,因為姚玉菲的女兒鄭柔柔是首富的兒媳婦。她母憑子貴,除了帶攜娘家,外邊看在她的麵子上多少要給姚家大房一些臉麵。

姚樂文如今在張氏企業擔任高管,雖然地位與權利大不如前,至少比姚樂平守著一間半死不活的小公司要強得多。

商場上,很多人礙於秋寶的麵子,不知麵對姚樂平時應該給個什麼態度。

姚玉菲得知後,時不時放話出去,說姚樂平跟秋寶一向水火不容。秋寶如今是靠候氏勉強支撐,能保住那位名不見經傳的未婚夫已是萬幸,哪有心思管姚家的事?

子桑家低調,世人所知不多。

有些人信了一半,為了摸清張家的心意讓家裏女人去套鄭柔柔的話。

說起姚家二房,鄭柔柔一臉憂傷,“舅舅家的事我不太了解,隻知道很多人說他們多行不義……唉,親戚一場,可惜我不懂商場上的事情,想幫忙卻有心無力,況且我從不插手家裏的生意……”

言外之意,沒人管姚家的破事,盡情蹂躪吧!

所以,姚家二房從首富一下子落到狗不理的地步,是有多方麵原因的。

今天背後說人是非被逮個正著,姚玉菲依然心不慌,臉不燒,優雅大方。

因為秋寶跟姚家已是昨日黃花,不足為懼。

“喲,大侄女,今天怎麼好心情出來了?還生你爸的氣?不是姑姑說你,那是你爸,你也該消氣了……”姚玉菲神情倨傲,冷言冷語道。

秋寶笑意淺淡,“姑姑氣色不錯,看來姚家的事對您一點影響都沒有,那就好。對了,柔柔表姐還好吧?聽說兒子兩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