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論著,尤其是那本(夢的語言)載有關於解釋像征的最完全資料。裏麵很多是憑借著想像的,不過經過研究後可以知道它們是正確的--如那部分關於死的像征。但是因為此作者的論著無法加以科學的批判,並且又由於他喜愛以偏概全,所以使人懷疑其解釋的可靠性。這過失甚至使理論變為毫無用處。因此在接受他的結論前,必須要小心考慮。所以我很謹慎地隻引述他的幾個例子。
根據史德喀爾,夢中的"右"和"左"是具有道德意義的,"右手旁的小道常指正直之道,而左手旁的則是罪犯之途。因此,''左''可以代表同性戀、亂倫或性異常。而''右''則代表婚姻、和娼妓姓交等。而其意義常常是決定於夢者本人的道德觀。"--夢中的親屬是性器官的意思。在這裏,我隻能證實孩子和妹妹〔65〕是具有這意義的(即是當他們屬於"小東西"這範疇)。另一方麵,我卻遇到了一個毫無疑問的例子,在這夢例中,"妹妹"代表著[rǔ]房而弟弟則代表著較大的[rǔ]房--史氏認為夢見追不上車子的意思是悔恨年齡的差距太大,無法趕上。--他說旅途中提攜的行李則是一堆把人拖住的罪惡。但這行李卻常常正確地像征夢者本身的性器官。史氏亦給在夢中常出現的數目字予以特定的意義。但這些解釋不但沒有足夠的證據,而且也不是永遠正確的,雖然在他的個別例子中,此種解釋似乎是正確的。在許多夢例中,"3"這數字可用許多方麵來證明是男性性器的像征。
史德喀爾提出一個推論是,性像征具有兩重意義。他問:"是否有一個像征(如果此想像暗示著)不能同時用在男性及女性上呢?"事實上,括弧內的句子即已消除了此理論的大部分確定性。因為事實上,想像並不常常如此暗示(承認)著。根據經驗我應該這麼說,史氏的一般化推論不能夠滿足事實的繁雜性。雖然有些像征可以代表男性性器和女性性器,但另外一些像征則大部分或全部代表男性,或女性的意義。事實是這樣的,想像不會以長而硬實的物品如武器來暗示女性性器,而中空的木箱、箱子、木盒等亦不會用來代表男性性器。不過夢的傾向,以及潛意識幻想應用雙性的像征卻顯示出一種原始的特性。因為孩童時期無法分辨兩性性器的不同,而給兩性予同樣的性器。但我們有時會誤解某一像征具有兩性的意義,如果我們忘記在某些夢中,性別是倒反的,因此男的變為女的,而女變為男的,這種夢表達一種意願--臂如,女人想要變為男人的願望。
性器官在夢中亦可以用身體其他的部分來表現:用手或腳來表示男性器官,口耳甚至眼睛來代表女性的生殖開口,人體的分泌物--粘液、眼液、尿、精Y等--在夢中可以相互置換。史德喀爾後麵這句話大體來說是對的,不過卻受到賴德勒正確的批評,認為要做這樣的修正:"事實上發生的是,有意義的分泌物如精Y被一些無所謂的來代替。"
我希望上麵這些不完整的提示會刺激人們去探討這個題目和收集其資料〔66〕。本人在精神分析引論中嚐試給夢的像征予以更詳細的報告。
下麵我將附錄幾個例子來說明這些像征在夢中的應用,並中,我們是如何情不自禁地接受了這些像征的意義呀!同時,我要提出這警告,不可太過高估夢的像征的重要性,以致使得夢的解析淪於翻譯夢的像征的意義,而忽略了夢者的聯想。這兩個夢的解析工具是相輔相成的;但不管就理論或實際來說,後者的地位是首要的。並且能由夢者的評論中,歸結出決定性的意義。而對像征的了解(翻譯)就像我提過的一樣,隻是一種輔助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