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她跟俞文靜在堂酒吧跳舞,俞文靜在堂酒吧跳舞有原則,而她卻沒有,隻要能賺錢,除了陪睡,她都接受,有一次,可樂病情惡化,她又沒有錢,沒辦法她找到俞文靜,開口向俞文靜借錢,出來的理由,她都不信,可俞文靜信了,還把錢借給她了。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她不得不向俞文靜坦白兒子的病情,她以為俞文靜會嫌棄,會遠離她跟可樂,卻不曾想到,俞文靜瞞著她來醫院看可樂,她沒時間在醫院陪可樂,都是俞文靜來醫院陪可樂。
為了給兒子看病,她欠了很多錢,租住在地下室,環境很惡劣,有時候兒子的病情得到控製,可以出院回家,卻要細心照料,地下室的條件根本不適合可樂,俞文靜接她跟可樂去她的住處,還不收房租,為了可樂,她沒有拒絕俞文靜的幫助。
她欠俞文靜的,已經不僅僅是錢了,還有她還不了的人情。
“感激的話,我不想聽,可樂是我的幹兒子。”俞文靜拍了拍蔣珊珊的肩,道:“你回家休息,我在這裏守著,有事我給你打電話。”
蔣珊珊搖頭,道:“不行,你代替我在獵豔酒吧跳了三場舞,該回家休息的人是你。”
俞文靜一個星期隻會去兩次堂酒吧,每次隻會跳一場舞,偶爾也隻會加一場,今晚她代替自己在獵豔酒吧跳了三場,她已經很不好意思了,讓文靜留在醫院,她回家休息,她做不到。
“我不累,況且,白睡了一,別跳三場,跳十場我也不累。”俞文靜誇張的道,她是沒有睡意,可不代表她不累,如果蔣珊珊不休息好,會影響明晚跳舞,她在堂酒吧跳舞,雖然她沒跟堂酒吧簽什麼協議或是合同,她卻口頭承諾過堂酒吧的老板,不會在其他酒吧跳舞。
今晚她隻是代替珊珊,卻被獵豔酒吧的老板狠狠的利用了一番,打著她的旗號肆意宣傳,她要給堂酒吧一個交待。
“文靜,你代替我在獵豔酒吧跳舞,不會給你惹來什麼麻煩吧?”蔣珊珊擔憂的問道,幹她們這一行的是有規定的,雖然文靜不一樣,有些原則還是要尊守,她也沒有想到,經理會利用這次賺錢的機會大肆宣揚。
“放心,我敢答應你就不怕麻煩。”俞文靜道,蔣珊珊還想什麼,卻被俞文靜搶先一步。“行了,什麼也別了,聽我的話,回家休息,養精蓄銳才能賺更多的錢,想想可樂。”
蔣珊珊還在猶豫,俞文靜執意讓她回家休息,蔣珊珊妥協了,她知道俞文靜是為自己著想,俞文靜待她的好,她銘記於心,這輩子還不了,下輩子做牛做馬來報恩。
蔣珊珊走後,俞文靜守在重病監護室外,睡意襲來,她不敢睡,直到淩晨6點,她才睡了一會兒。
隻睡了半個時,坐著睡,誰能睡得香,在醫院除了病人,家屬睡覺都警覺著。
8點半,可樂被護士推出重病監護室,可樂還沒醒來,病情卻得到了控製,沒有繼續惡化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