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點,怎麼了?有意見嗎?”俞文靜坐在糖果旁邊,方便照顧糖果用早餐。
聶辰景嘴角抽了抽,對她五點起床做早餐沒有意見,聶辰景也知道昨晚她沒怎麼睡覺,每隔一時她就會去糖果的房間,他並沒有告訴她,糖果晚上睡覺很乖,沒有踢被子的壞習慣,一個晚上隻需要去看一次就行了。
吃完早餐,聶辰景先送她們去幼兒園,接著去公司上班。
一夜沒睡,俞文靜倦意濃濃,精神狀態也不佳,並沒影響她給朋友們上課,趁著朋友們午休時間,俞文靜綣縮著身子,擠在糖果的床上睡了一會兒,在朋友們醒來,她已經提前醒了。
許老師見俞文靜從寢室出來,聲的道:“俞老師,有人找你,在辦公室裏。”
“好,我知道了,謝謝。”俞文靜整理著頭發,朝辦公室走去。
她以為是聶辰景,他對她有多不放心,她心裏明白,俞文靜甚至覺悟的知道,若不是糖果的爺爺奶奶對她很信任,估計聶辰景會要求給糖果換語訓老師。
俞文靜來到辦公室,看到站在窗戶下那抹偉岸的身影,目光閃了閃,不是聶辰景,而是周昊。
俞文靜清冷的眸子裏籠罩著一層複雜的陰狠,冷冷的問道:“有事?”
她在堂酒吧跳舞被杜芸茜撞見了,杜芸茜又帶周昊來堂酒吧,她就有心裏準備,她隻是沒想到周昊的速度會這麼快。
無論是杜家,還是周昊,她都不想有過多的牽扯。
“文靜,你這份工作很好。”周昊轉身,看著俞文靜。
“有事事。”俞文靜不想跟他討論她的工作好壞,還有十多分鍾朋友們就要醒了,她下午的第一節單訓課的時間也快到了。
“文靜,你有工作,為什麼還要去堂酒吧跳舞呢?”周昊不解的問道。
“我樂意,我開心,你管得著嗎?”俞文靜語氣很激動,這要不是在幼兒園,她會更激動。
“文靜,你是個好姑娘,為了報複杜叔去堂酒吧做舞女,你覺得值得嗎?”周昊逼問道。
俞文靜邁步,關上辦公室的門,看著周昊,嘴角噙著一絲陰戾的冷笑。“周昊,我就不明白了,我去堂酒吧做舞女就是墮落嗎?就是在給杜家抹黑嗎?我已經離開了杜家,已經不再是杜忠權的女兒了,我願意墮落,我願意作賤,跟杜家有什麼關係?”
周昊走近俞文靜,看著她的眸光裏滿是心疼之色,抬手想要撫摸她的臉頰,卻被俞文靜將他的大手拍掉,周昊大手緊握成拳,歎息道:“文靜,回杜家吧。”
“回杜家?哼!我當年選擇離開杜家,就沒想過要回去。”俞文靜不屑的道,離開了杜家,沒有杜家的庇護,她照樣可以活得風聲水起。
“文靜,杜叔老了,都過了這麼多年了,你心中的怨氣還沒有消散嗎?”周昊挑了挑眉,文靜的脾氣還是沒變,依舊那麼倔強,當年他們父女若是願意各自退一步,相互理解,他們的父女關係也不會發展得這麼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