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猛的搖頭,端起俞文靜遞來的空酒杯,立刻回到他的工作崗位上。
“剛剛跟你開一個玩笑,調整下氣氛。”葉斯南笑著道,俞文靜聳聳肩不道,酒吧內的音樂很吵,葉斯南又道:“去我辦公室。”
“去你辦公室做什麼?”俞文靜挑眉看著葉斯南。
“這裏太吵了。”葉斯南道。
“你要跟我什麼秘密嗎?”俞文靜問道。
“不是。”葉斯南搖頭,接著又道:“我怕你嫌吵。”
“嫌吵我就不來酒吧了。”俞文靜就是嫌家裏太冷清才會想到跑來酒吧。
“文靜,有個問題我想問你。”葉斯南道。
“問。”俞文靜的目光沒放在葉斯南身上,而是欣賞著舞台上跳舞的舞女們,在酒吧不僅僅隻有鋼管舞,還有很多舞。
“你跟聶辰景是什麼關係?”葉斯南問道,上次她跟聶辰景在洗手間裏糾纏,他很好奇他們是什麼關係,這個問題折磨了他快一個月了,如果這次沒在酒吧裏遇到她,他會去她住的地方問清楚。
俞文靜一愣,看著葉斯南,挑了挑眉,道:“沒什麼特殊關係。”
“清楚點。”葉斯南有些聽不明白,什麼叫沒什麼特殊關係?他們在洗手間這種曖昧的地方糾纏,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
“聶辰景的女兒,你知道嗎?”俞文靜問道。
“聶辰景有女兒嗎?”葉斯南故作驚訝的問道,俞文靜臉色一沉,聶辰景有女兒,這不是秘密,葉斯南不可能不知情,葉斯南見俞文靜臉色一變,立刻道:“開個玩笑,開個玩笑,我知道聶辰景有個女兒卻沒見過。”
“我是聶辰景女兒的語訓老師。”俞文靜道,葉斯南就是這副德性,她不跟他一般見識。
俞文靜在語訓中心上班,他是知道的,聶辰景的女兒聽力損傷,他也是知道的,聶怡然聽力障礙,聶家人並沒有隱瞞。“還真巧。”
語訓中心不隻俞文靜一個老師,她卻成了聶怡然的語訓老師,還真有緣分。
俞文靜不語。
葉斯南想了想,又道:“你是他女兒的語訓老師,上次你們在洗手間裏……咳咳咳,別用這種目光看著我,我害怕,文靜,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也沒想歪,我隻是覺得奇怪,對,奇怪。”
俞文靜冷哼了一聲,解釋就是掩飾,她就不解釋,洗手間那麼曖昧的地方,又是一男一女,被人誤會也正常,俞文靜表示理解。
葉斯南見她不話,試著叫道:“文靜。”
“幹嘛?”俞文靜瞪著葉斯南,他能不在她麵前提起聶辰景和糖果嗎?她跑來酒吧就是因為他們,跟他們相處一個月,突然回到自己家裏,她反而覺得家裏冷清得可怕,以前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真生氣了?”葉斯南問道。
“葉斯南,我心情不好,你最好別招惹我。”俞文靜警告葉斯南,獨自在家裏她覺得冷清,跑來酒吧被葉斯南問東問西,她又覺得特別的煩,這個家夥就不能從她眼前消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