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五點鍾,聶辰景就醒了,心翼翼起床,去樓下給她熬米粥。
昨晚拉了肚子,腸胃不好,又不配合吃藥,喝米粥對腸胃好。
六點鍾,聶辰景見米粥熬得差不多了,關掉火了,盛了一碗,放到餐桌上,上樓去叫俞文靜吃早飯。
昨晚吃的東西,拉了那麼多次早就拉完了,她現在肚子一定很餓,以他對她的了解,在很困的情況下,什麼美食都誘惑不了她,能多睡一會兒,絕對不會浪費。
“文靜。”聶辰景叫道,俞文靜沒理睬,聶辰景又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文靜,起床了。”
俞文靜翻了個身,她醒了,卻沒睜開眼睛,困意濃濃地問道:“幾點了?”
“六點。”聶辰景起身,拉開窗簾,夏季的六點已經亮了,太陽也漸漸升起。
原本光線弱的房間,因聶辰景拉開了窗簾,太陽將房間照得很亮,影響俞文靜睡覺,睜開眼睛惺鬆的眼睛,坐起了身,很不悅的瞪著聶辰景。“你發什麼瘋?才六點,才六點,起那麼早做什麼?晨跑嗎?我什麼時候有晨跑的習慣了?”
聽著俞文靜一連串的質問,聶辰景笑了笑,站在落地窗下,陽光照射在他身上,如同鍍了一層金光,更將他氣宇軒昂的氣質襯托得淋漓盡致。
現在的俞文靜無心欣賞美男,她隻想睡覺,六點鍾起床,太早了,至少也要七點鍾起床,多睡一個時跟少睡一個時,整的精神完全不同。
“昨晚吃的東西都拉完了,肚子不餓嗎?”聶辰景笑看著俞文靜,她比糖果還懶睡,早上無論多早叫醒糖果,家夥都不會生氣,也不會撒潑,你跟她穿衣服,家夥很配合,尤其是家夥被叫醒,她睜開眼睛的瞬間,簡直能將你的心給溶化了。
“不餓。”俞文靜倒回床上,繼續抱著被子睡覺,還真別,胃裏空空,她就真不覺得餓,按理,拉了肚子之後,應該會覺得餓才對,為什麼她就不覺得餓呢?難道,她身體出了問題,俞文靜猛然搖頭,不可能,昨晚他帶她去看了曹若,曹若都她的問題不大,隻要拉完了就行了,吃點藥就沒問題了。
吃藥?她吃了藥嗎?好像沒吃完。
對於一個拉肚子的人來,身體已經很虛弱了,困意又來了,不睡覺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文靜,你是乖乖下樓吃早餐,還是我帶你去醫院查檢?”聶辰景很民主。
“還有必要去醫院查檢嗎?”俞文靜睜開眼睛,望著聶辰景,好家夥,除了威脅她,他就沒別的招術了嗎?
“你都不吃早餐了,你有沒有必要?”聶辰景反問道。
俞文靜咬牙,瞪著聶辰景,問道:“查檢什麼?”
“身體。”聶辰景雙手環胞,態度生硬。
僵持了一分鍾,俞文靜妥協了,這個男人真是太霸道了。
俞文靜一邊坐起身,一邊問道:“早餐吃什麼?”
現在就是請她吃大餐,她都興致缺缺了。
“米粥,我熬了一個時。”聶辰景道,他擔心她肚子餓,特意早起給她熬粥,期待著俞文靜感動的望著他,抱著自己一陣猛親。
想象跟現實相差懸殊,俞文靜一聽米粥,臉色瞬間垮了下來,躺回床上,拉高空調被,將自己的頭都蓋了。“我不餓。”
“文靜。”聶辰景叫道。
“我不餓就是不餓,你威脅我也沒用。”俞文靜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裏傳出來。
聶辰景無奈的搖頭,坐在床邊,拍了拍被子裏的俞文靜,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喝粥,你現在的情況隻能喝粥。”
“我現在什麼情況了?”俞文靜揭開被子,瞪著聶辰景,接著又咄咄逼人問道:“動了什麼大手術嗎?還是胃有問題了?或是腸子有問題了?”
聶辰景一愣,隨即好笑的看著俞文靜。“不許胡,你好著,什麼問題也沒有。”
“既然什麼問題也沒有,你我的情況隻能喝粥是什麼意思?”俞文靜得理不饒人了。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聶辰景道,見俞文靜的樣子,聶辰景妥協了,道:“不喝粥就算了,既然你肚子不餓,我也不勉強你吃,讓你再睡一個時。”
“一個時後呢?”俞文靜看著聶辰景,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上班。”聶辰景道。
“上班?”俞文靜錯愕的看著聶辰景,很不高興的道:“我都生病了,你還讓我去上班,我可是總裁夫人,普通員工病了,也有請病假的權力,你居然讓我帶病上班。”
“你病了嗎?”聶辰景忍著笑意,讓你喝米粥,她拒絕喝,讓她吃藥,她也拒絕吃藥,還什麼沒問題了,現在讓她上班,她卻承認自己在生病了。
“一個時後,你若是敢叫醒我,聶辰景,我會跟你翻臉。”俞文靜不與他道理,他的邏輯思維她跟不上,口才又不如他,反正她今是不會跟他去公司上班。
聶辰景沒話,他也隻是逗逗她,雖然她在公司裏也沒什麼事情做,還是留在家裏舒服些,她的精神情況比昨晚好多了,留她獨自在家裏,他也放心。
俞文靜是真的很困,一會兒就睡著了,等她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了,聶辰景去上班了,家裏隻有她一人,肚子餓了,俞文靜起身去廚房,廚房裏隻有聶辰景煮的米粥,俞文靜很嫌棄。
煮了碗麵吃了,精神和體力也充沛了,公司不想去,她都後悔去聶氏上班了,在聶辰景的地盤上,她什麼事情也做不了,無聊得發呆,還不如留在家裏。
俞文靜給蔣珊珊打電話,昨晚蔣珊珊約她吃飯,被聶辰景給她拒絕了,有些沒見著蔣珊珊了。
“文靜。”響了幾聲,蔣珊珊接起。
“珊珊,你在哪兒?”俞文靜問道。
“在家裏。”蔣珊珊看了一眼躺在她身邊的周昊,心裏劃過一抹愧疚,不是對他,而是對俞文靜。“文靜,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