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聶辰景,你瘋了嗎(1 / 3)

“睡?在這上麵?”俞文靜嘴角抽了抽,看了一眼下麵,提醒道:“大哥,我們是坐在樹幹上,不是躺在床上。”

“有區別嗎?”聶辰景問道。

“有沒有區別,你感受不到嗎?”俞文靜反問道,坐著跟躺著,樹跟床,他難道區分不了嗎?

“困了就睡,有我,我會保護你。”聶辰景堅定的道,無論何時,他都會保護她。

俞文靜深吸一口氣,試著讓自己安心,他在她身邊,他會保護她,隻要有他在,她什麼也不需要害怕擔心,可是沒有用,俞文靜催眠不了自己。

“我不困,你困了你睡,我會保護你。”俞文靜道,心裏卻想著,如果聶辰景真睡著了,真掉下去了,她有自知之明,是拉不住他,可她可以陪著他一起掉下去,陪伴也是一種安心。

“我確定?”聶辰景問道,俞文靜點頭如搗蒜。“那好吧,我睡一會兒。”

俞文靜睜大眼睛,問道:“你認真的嗎?”

“你難道不是認真的嗎?”聶辰景反問道。

“我……”俞文靜搖了搖頭,拍了拍聶辰景的肩,道:“睡吧。”

聶辰景真聽話的閉上眼睛,俞文靜不確定,他到底有沒有睡,反正她是僵硬著身子,一副為革命犧牲的精神在點戰鬥。

“放鬆點,你這樣緊繃著自己更容易掉下去。”聶辰景沒睜眼,嘴角忍不住揚了起來。

俞文靜沉默,她也想放鬆,可坐在這裏,他又閉著眼睛,她怎麼可能放鬆。

俞文靜低眸,看著水中的倒映,腦海裏浮出很多畫麵,都是他們被淹死的畫麵,死壯很慘,又想到了糖果,俞文靜猛然一震,在聶辰景腰間狠狠的捏了一把。

“啊!”聶辰景叫出聲,睜開眼睛,挑眉看著俞文靜。“文靜,你捏我做什麼?”

俞文靜嗬嗬笑,很不好意思又愧疚的看著聶辰景。“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你確定不是故意的?”聶辰景問道,她明明是故意的。

“聶辰景,你別睡,真想睡,回車上睡。”俞文靜道,這上麵真不適合睡覺。

“車內的空間太,睡著也憋屈。”聶辰景拒絕回車上睡覺。

“那我們聊。”俞文靜又道,隻要不讓他睡覺,做什麼都行。

“聊?”聶辰景看著俞文靜,也不捉弄她了,一本正經的問道:“聊什麼?”

“聊……”俞文靜啞然,他這樣一本正經的,反而讓她不知道該聊些什麼了。

“文靜,有個問題我很困惑。”聶辰景看著俞文靜的目光有些複雜,有些詭異。

俞文靜心咯了一下,他這般嚴肅,沒有問他什麼問題。“隻有我能解答嗎?”

“對。”聶辰景堅定的點頭,除了她,還真沒人能解答。

“什麼問題?”俞文靜這才問道,能困惑他的問題,還隻能她能解答,俞文靜茫然了,她跟杜家的關係,他是知道的,她是萘萘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她自認沒有什麼事情隱瞞他了。

聶辰景突然放開她,大手握住她的雙肩,讓她與自己正視,很嚴肅的道:“文靜,我們結婚也有一年多了,為了糖果,你不願意生孩子,我很欣賞,同時我也茫然,我們在一起從來沒避孕,你也未懷過孕,文靜,我想知道,是你不想生孩子,還是……”

還是你生不了孩子,這句話聶辰景沒出口,他的身體是沒問題的,糖果就是最好的證明,問題就出在她身上,當然,也並非絕對。

俞文靜懂了,眨了眨眼睛看著聶辰景,卻故作憂傷問道:“如果是我身體的問題,你會嫌棄我嗎?”

“嫌棄?”聶辰景皺眉,握著她雙肩的大手緊了緊。“為什麼這麼問?”

“你能接受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當老婆嗎?換句話,聶家能接受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為兒媳婦嗎?”俞文靜問得很直接。

“你想太多了,我娶你,並不是為了讓你給我傳宗接代,我爸媽選中你……”

“你敢,他們不是為了讓我給聶家傳宗接代?”俞文靜打斷聶辰景的話,手指著聶辰景的鼻子,他們的結婚證是怎麼領的,他難道忘了嗎?還好意思,他娶她,並不是為了讓她給他傳宗接代。

“你這樣他們,他們會很傷心,他們是喜歡你,單純的想讓你成為他們的兒媳婦,當然,如果你能給他們生個孫子或是孫女,他們很高興,若是真不能,他們也不會失望,隻是有點遺憾,人這一輩子沒有十全十美。”聶辰景放開俞文靜,改去握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看他這麼嚴肅,俞文靜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抽出自己的手,捏了捏聶辰景的鼻子。“我是開玩笑的,看把你嚴肅的。”

“你啊!”聶辰景無奈的搖頭,僵硬的氣氛瞬間柔和下來。

“你沒避孕,不代表我沒避孕。”俞文靜笑著道。

“我沒見你吃避孕藥。”聶辰景道,他懷疑過,他還特意驗證過,有一次事後他就注意著她,真沒見她吃避孕藥。

“難道隻有吃避孕藥才能避孕嗎?”俞文靜白了聶辰景一眼。

“安全套。”聶辰景道,他們在一起,他一次也沒用過安全套。

“還有呢?”俞文靜笑看著聶辰景。

“難道……”聶辰景恍然大悟。

在避孕這件事情上,俞文靜並沒有深聊,捧著聶辰景的臉,很認真的看著他,道:“聶辰景,我們生個孩子吧。”

聶辰景一愣,看著俞文靜,眸光變得複雜又鬱悶,她不想要生孩子,突然又想要生了,顧妙蕊的出現給她帶來了危機嗎?

“你跟顧妙蕊之間有糖果,無論你們的關係如何,糖果證明你們曾經相愛過,可我們沒有,如果……我是如果,有一我們分開了,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牽扯了。”俞文靜得很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