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肚兜,每日給他掛上一個。又日日抱了他來池塘邊玩,才算好一些。
“雁兒,繡好了沒有?”把承乾哄睡之後我悄聲問雁奴。
雁奴把手裏正繡著的東西丟給我,“還差一些,曦姐姐,你的圖案太複雜了,又是我沒見過的。我眼睛都快花了。”
我看看手裏那件繡了三分之二的小肚兜,上麵的龍貓隻差個尾巴和手上舉著的荷葉了,阿音這個心靈手巧的媽把我能想到的所有圖案都繡完了,沒辦法,我隻好向宮崎駿大叔求救。
龍貓又憨又萌又善良,我希望承乾長大了也能如此。這緊緊是我這個當幹娘的美好願望,至於以後我怕是無能為力的。阿音現在已經開始給這小奶娃灌輸治國平天下的那一套了。
“曦姐姐,你這麼喜歡承乾,幹嘛不自己動手繡?非要讓我辛苦。”雁奴捶了捶自己的肩膀,又伸了個懶腰。
“這幾天你也看到了,這小屁孩身上的兜兜一個比一個精致,就我那兩把刷子的繡工怎麼跟人家比?萬一被嫌棄了,那該多丟人啊。你來繡我送的時候才拿的出手嘛。分分鍾就把親娘給比下去了。”
“好了,好了,你不用給我拍馬屁,我這都快給你繡完了。我有些困了,去四處走走。”
“你在這兒睡會兒不就好了。”
雁奴笑了,“承乾在這睡還行,我躺在這像什麼話?我去逛逛就來。”雁奴起身走了。
現在府裏冷清的要死,後院更是沒什麼人來,睡一會兒就怎麼了,雁奴走了我立刻躺倒,夏天在樹下午睡是最幸福的事了,通風涼快,還能隱隱聞到池塘上的荷花香氣。
“既然困了,怎麼不去房裏睡?”李世民過來坐在我身邊輕聲問。
我忙坐好,“倒也不是很困,隻是想躺一躺,你來了同我說說話,我也就不困了。”
李世民幫承乾扯了扯皺起來的肚兜,又輕輕拍了拍他的小肚子,拿起掛在他頸上的那隻如意金鎖片細看。
“我看你似乎比阿音還疼這個孩子。”
“愛屋及烏嘛,而且我和他確實很有緣分。”
“那你有沒有考慮什麼時候也給我生一個兒子呢?”李世民突然握著我的手問。
“你想的美。現在有一個就照顧不到了。”
“你不要忘了你是已經答應過我要嫁給我的,生孩子還不是遲早的事?”李世民的語氣變得有些曖昧,人也靠了過來。
“你不要往這邊靠,好熱啊。”我推了他一把。
“我怎麼不覺得熱?”他說著話攬住了我的肩,臉湊到了我麵前。
“喂!你想幹什麼,你兒子還在呐。”
“沒關係,他睡著了。”李世民捏起我的下巴,看著我的眼睛說道:“你讓我失而複得了好幾次,每次的分別都讓我對你的感情更加深刻。這次去洛陽五個多月,更是對你無比的牽掛。我從來都不是這樣的人,甚至連承乾,都不曾讓我如此。”
李世民很少對我說這種甜言蜜語,這還是頭一次,隻是這最後一句拿承乾比喻,聽起來怎麼怪怪的?
“你……”
我話還沒有說完,李世民已經吻了過來。許是夏天的緣故,他的嘴唇熱到發燙,似乎要把我融化了一般。我的嗓子突然有些發緊,感覺自己的臉也越來越滾燙。
以前的幾次親吻都是甜蜜的、令人陶醉的,但這次卻熱烈到讓人幾乎快窒息。我剛覺得現在的氣氛似乎有些要失控的趨勢,李世民的手已經撫上了我的脖子,我愣了一下,在他的手繼續往下的時候及時清醒,推開了他。
“你……你,你,”我“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