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與美人
酒與美人
什麼是真正的好道友,真正的好道友便是分別再長時間也不覺得陌生的人,是方一見麵一個眼神一個手勢立時便能引出無數話語的人,是感情濃烈無可表達最後換算成飲酒多少的人,遊心兒恰有一群好道友,所以見麵沒多久便便同楚夫子一群人喝上了,本來以遊心兒玄清境的境界,能醉他的酒不多,但是他還是醉了,伶仃大醉。
到了最後,散修盟的盟主和幾位頭領和幾位執事橫七豎八地躺在酒桌之上或是之下,臉上帶著傻笑或是癡呆的表情,嘴裏噥噥說著什麼的時候,碧柔等幾個服侍在周圍的蛇奴都覺得好笑,但是她們也懂,這是豪邁,也是豪情,酒不過是一樣工具,醉倒他們的依舊是偉大而綿長的友誼,或是胸膛中的那些熱血,這樣的人是可愛的,所以這些蛇女瞧著醉倒的遊心兒時也是美目漣漣,不管他看不看的到。
但不多時之後,西門雪卻是走了進來,那些蛇女急忙收回目光,這位盟主夫人以前可是厲害的小魔女,雖然做了遊心兒的道侶之後,顯得溫和了許多,但是便連幾位執事都噤若寒蟬的人,她們可不敢惹,好在西門雪此時的目光全放在遊心兒身上,她瞧見遊心兒喝醉的那個傻樣,卻是既好氣又好笑,見到幾位蛇女都在,便一把拎起遊心兒,如同提著個麻袋一般便拎著走了。
出了餐廳,西門雪卻是加快了腳步,腳下輕輕一躍,便帶著遊心兒飛身到了遊心兒的房間,這原本屬於寒霜城的大石柱卻是被穿鑿成無數洞府,落在最高處的便有五六間,其中一間是遊心兒母親的,一間是遊心兒的,其餘幾間有兩間是西門雪和鬼眼狐狸的,遊心兒那間雖然一直沒住,但裏麵石床,蒲團,獸皮一樣都不少,西門雪小心翼翼將遊心兒搬到床上,幫他除了鞋襪,卻是趴在了一旁,有些花癡地打量起他來。
“光看有什麼用,讓我來。”鬼眼狐狸的聲音這時候忽然出現,卻是打了西門雪個措手不及,還不等她反應過來,鬼眼狐狸已經一把抓過遊心兒,三兩下便將遊心兒剝了個幹淨,看得西門雪目瞪口呆,隨後鬼眼狐狸卻是將遊心兒抱到不遠處的浴盆裏,徑直丟了進去,那浴盆裏,本來剩著熱騰騰的的水,遊心兒這樣被丟進去,徑直就沉底了。
“你要幹什麼?”西門雪問道,她卻是看見鬼眼狐狸已經走到浴盆旁邊開始脫衣服了,臉不由得漲得通紅。
“洗個鴛鴦浴再說,你要不要來?”鬼眼狐狸說道,卻是已經褪掉了袍裙,挺了挺她引以為傲的胸脯,就像是在示威一般,不等西門雪回應,她也抬步進入浴盆之中,卻是伸手抱住遊心兒,叫他靠在自己懷裏,一雙玉手繞過遊心兒,卻是落在他身上,輕輕幫他擦洗起來。
西門雪哪裏受得了這種挑釁,在她看來,她是遊心兒的第一個道侶,這種事自然應該她來做,因此她也來到浴盆麵前,不服輸地褪掉衣衫,落到浴盆之中,卻是坐到了遊心兒的前麵,玉手在鬼眼狐狸手上敲了一下,叫她收了回去,自己伸出玉手幫遊心兒擦洗起來。
此時的西門雪倒像是個小妻子一般,先是將遊心兒的道髻解開,將他一頭頭發放下來,細致地幫他清洗了一番,隨後才用玉手小心翼翼地幫遊心兒擦洗臉頰和身體,按壓各處關竅,這期間遊心兒的腦袋不知道多少次觸到她的胸脯,卻是叫她身體又酥又軟,好不容易幫遊心兒洗完的時候,整個臉頰已經羞紅得如同一朵海棠一般。
就在此時,西門雪卻是發覺一隻大手忽的抬起,不偏不倚正好她胸脯上,卻是一把抓個正著,西門雪全身一軟,原本以為是鬼眼狐狸同她玩笑,後麵卻是察覺不對,抬頭一看,遊心兒不知道何時已經醒了,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的身體,一雙手更是付諸了行動,還不等西門雪反抗,一對淑乳被全被捉住,遊心兒手上輕輕一捏,隻聽西門雪一聲嗯嚶,整個人已經軟倒在遊心兒懷裏,遊心兒雙手一攬,將西門雪整個抱住。
西門雪當真是羞不可抑,遊心兒卻是低下頭來仔細瞧她,一雙大手更是在她如玉一般的身體上開始摩挲,伊人哪裏禁得住他這樣折騰,沒一會就媚眼橫斜,氣喘籲籲,一陣細微的嬰寧聲無不誘人,遊心兒嗬嗬一笑,卻是用道力將身體裏的酒氣蒸騰出來,兩女被那酒氣熏蒸,越發有些神迷,見到西門雪柔若無骨地躲在自己懷裏,嬌怯可愛,鬼眼狐狸一副烈火焚身的模樣,遊心兒抱起二女一步便到了石床之上,然後便是一夜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