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氣息卻又隱藏著始終如一的溫柔。
“我很想你。”
重樓剛毅的麵容上帶了一絲笑意,眉角微挑,赤色的眼底閃動著顯而易見的光彩,俯身攥住了玄遠的唇瓣。
玄遠暗紅色的眼中微閃,迎合了上去,伸手搭在重樓堅實的臂膀上,本就隻是鬆鬆係著的裏衣在某魔尊的動作下越發地散了開來,敞開來露出一片白皙緊實的胸膛。
被放倒在床榻之上,胸`前的突起被重樓若有若無地輕咬著,饒是玄遠,氣息也有些不穩,圈在重樓臂膀的手臂不由得收緊了幾分,因為他突然加重的力道而使得堅韌的腰線繃了起來,猶如一根繃緊的弓弦般帶著張力的弧度。
百年的時間,足夠重樓從原本的生澀到現在的能夠一手掌控玄遠的各處敏/ 感,足夠他給予玄遠,最多的快/ 感和最少的痛楚。
枕在重樓的手臂上,玄遠的氣息還有些急促,麵色上的紅暈尚未褪去,暗紅色的眼底依舊帶著幾分迷離的氤氳。看得某位尚未完全饜足的魔尊忍不住又在他的唇上狠狠地吻了吻。
“我已將所需之物盡數找齊,”
指尖揉上玄遠未著衣物露出的淡色突起,滿意的感覺到懷裏的人氣息一滯,重樓嘴角的笑容帶了幾分孩子氣的促狹——這段時間自己不在,那幾人想必是使盡手段拉著某人雲雨了不是?!哼,本尊現在回來了,玄遠,便隻是本尊的。
“不日,便可將藍葵與紅葵分離。”
“唔……”
從喉中溢出一絲悶悶的輕哼,玄遠忍不住略略皺了皺眉,剛剛才經曆過情 事的身體此刻分外敏[gǎn],隻不過這般便已然有些難耐。
“如此甚好,”
扣住重樓在自己身上亂動的手指,玄遠笑容中多了幾分無奈。
“明日,我便著手此事。湛瀘和紅葵,也應當定下來了。”
“明日……”
重樓眉頭微蹙,轉而卻又舒展了開來,笑容也帶了幾分意味不明的味道,一個翻身,重新壓在了玄遠的身上,低頭含住了那已經被他揉弄的挺起的突起,灼熱的手掌按在了玄遠緊實的小腹上,慢慢向下探去。
“那,本尊便要了你的整個今晚的時間。”
已然聽的窗外的鳥鳴,陽光的溫暖也已經可以感覺到,玄遠卻依然有些倦倦的不願睜眼,昨夜,重樓果真是言出必行……
現在,他大約是在和那一堆魔界的文書奮鬥吧。
耳邊響起門扉輕啟的聲音,不多時,嘴唇上似乎有著輕如點拂的溫熱觸♪感,玄遠略略睜開眼睛,隻看見一抹皎潔的月光般銀白的長發從眼前飛快地閃過,繼而對上了紫英有些局促的眼眸,嘴角不覺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伸手拉住他的長發,沒有用力,卻使得他順著自己的去勢低下頭來。
溫柔地吻上紫英的唇瓣,沒有深入,隻是淺淺地輕觸。
“紫英,你怎麼來了?”
紫英麵上微紅,神色卻是極其鎮定,隻攏了攏玄遠身上披著的薄衫。
“遠,我見重樓已在殿內,便想過來看看你。”
修長的手指在舞出瓊華的劍法時候靈活無比,在比出手訣時變幻熟練,卻在扣著玄遠衣襟前的盤扣時有些微的輕顫,每每觸到那一片白皙緊實而又微涼的肌膚時便忍不住加深臉上的紅暈。
披好外衣,玄遠在紫英麵上一吻,暗紅色的眼底柔和著一片溫暖的光彩,攜手一同走了出去。
等到日光灑在魔界最深處的劍台時,玄遠和魔劍一並閉關。
這一閉關,便是三月。
三月後,大功告成,待到玄遠踏出劍台時,紅葵和藍葵已然是兩個個體。藍葵好奇地打量著那一直隱有所覺卻從未見過麵也不知曉她的性格的陪伴了自己許多年的紅葵,而紅葵,卻是在湛瀘溫柔的眼神傻乎乎的笑容中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