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1 / 3)

衛娜和玎蜜琳嘉,他們興奮地準備進行他們下一場遊戲。

聰明的士兵早就將莎妮抽了出來,摔到那個肥男人腳前,一刀下去又快又準,割開莎妮衣服,幾乎打出她一雙紅紅的[rǔ]房。

那個肥男人看得極癡,伸手就要捏它們。

“畜生!”狄朗叫得撕心裂肺,卻也隻能眼巴巴的——

“加桑,你在幹什麼?”突然,門口那裏多了一個人,挨著門框,一眼不看屋內,就那樣冷冷說了一句。

“懷特中尉!”士兵們驚叫一聲,狼狽行禮,丟了莎妮、狄朗、蘇、福林、阿穆,也丟了衛娜和玎蜜琳嘉。

“賤貨!”布魯達飄進屋來,一巴掌打在那個肥男人臉上。

肥男人臉上立刻流出血來,但他一點兒也不叫疼,甚至連疼的表情也沒有,反而一味哈腰:“對,我是賤貨……”

布魯達一手扯落窗簾布,披在衛娜和玎蜜琳嘉身上,接著劍光一顫,莎妮他們手腳上的鐵鏈全部斷開。

那群士兵頭也不敢抬。

“你們先到外麵去等等,過一會兒我帶你們出去。”他的話很冷,但是很有溫度。

阿穆和蘇抱起半死的衛娜和玎蜜琳嘉,幾個本與這座宮殿無關的人走出了門口。

門外竟還站了一個人。他沒說話,見莎妮一行出來,便轉身起步。不過莎妮他們也明了他的意思,跟著他默默地走著。

又是他?

莎妮抱緊自己雙肩,努力鎮定自己,腦裏卻偏浮現他低頭溫聲與美麗無比的公主說話的情景……

原本好好地陪著公主,怎麼突然又在這裏出現?

國王麵前的大紅人,公爵的部下,公主的未婚夫,為什麼要到小旅店去殺一個普通的女人,為什麼要幹那些偷偷摸摸的事?

自己明明低下頭對著地麵,為什麼眼裏看見的卻是他黑色的背影?

為什麼滿腦子是這些沒用的東西?

“哎……”不知是誰說了一聲,“朵朵拉呢?”

——對啊!為什麼不見了朵朵拉?!

恐怕……

這條路簡直漫長得就像軍隊長征的嶇途,彷徨無助。天黑如鑊,地寂如喪,巡邏的士兵來來往往,卻沒有一個攔阻莎妮他們,倒是不停地聽到恭敬的呼叫聲:

“參見森柴彼弗特晉中尉!”

他叫森柴……彼弗特晉……

很快王宮教殿就被遠遠地拋在背後,馬車行駛在夜色沉積的巴底亞中心城,像一隻無家可歸的野鬼。

驅車的居然是國王麵前的大紅人,公主的未婚夫——令教徒們敬之又怯的森柴彼弗特晉中尉。而坐車的居然是幾個淒涼落難差點萬劫不複的旅店小夥計。

阿穆抱著奄奄一息的衛娜,感覺到她的身體一點點地冷掉,被刮被擦被咬的新舊血跡交錯全身,她的臉比紙張還白,雙眼緊閉,睫毛還在微微顫唞。

阿穆的臉一樣比紙更白,他直著眼看著衛娜的睫毛,生怕它們不動。它們一不動的話,一切也就徹底的完了。

玎蜜琳嘉也徘徊在生死的邊緣,她的身體在蘇溫暖的懷抱裏逐漸冷卻,僅是一息殘存。

莎妮像是個傻子一樣,坐在狄朗懷裏癡般怔著。

我們大夥生活在鄉下經營牧場養牛羊做做小生意,每逢過節就狂歡一場,來興致了結伴出遊揚帆航行……

幾乎在每個人心中都曾有一幅這樣美好的圖畫,然而這隻是圖畫——

馬車駛出了北麵的城門,一直到郊外十來裏才徐徐停下。這時天已想發魚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