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不容抗拒的霸道,迅速打斷涼夏的話語.隨後握著我的手帶我直直穿過人群,一邊囂張地對我說:"你該上藥了,本大爺可不要醜八怪當女朋友!"

"抱歉,涼夏她平常不會這個樣子的!"路過幸村的時候,幸村皺了皺眉,對著我表了歉意,又擔憂的看著涼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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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略背後眾多複雜的目光,我隨著跡部爬到他那超級豪華的加長車裏.一股腦摔在靠椅上,卸去笑容,抓了抓頭發,疲憊的合上眼睛.

"嘶..."我痛苦的抽氣:"很疼耶,你到是輕點."

對於臉上突然出現的冰塊,我不得不佩服跡部的車子設備有多麼齊全了.

"痛痛你剛才怎麼不知道躲啊,怎麼就那麼呆楞著讓她摔你啊,怎麼不拿出對付忍足或者本大爺時那些剽悍氣勢啊.恩哼"跡部略微氣惱的說著.

"為什麼"我迷茫的睜開眼,空洞洞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左手按了按太陽穴.

"為什麼.因為,因為本小姐花容月貌啊,那個臉蛋叫天上有,地上無,粉雕玉砌啊,本小姐怎麼可能會知道世界上居然有人能對本小姐這樣一張絕世容顏下的了手,真是太令我失望,真是`````````阿.痛痛痛-----你幹嗎,你是不是報複!!!!"我扯著嘴角,眉頭皺成一團.

"是你廢話講太多了!可以閉嘴了!"跡部忍無可忍的壓了壓我臉上的冰塊.

車子開始飛速的行駛.落日隱沒於層層冰冷的大廈後,街頭沐浴在紫墨的餘輝中...

.........

那些曾經的誓言就如同這落日的光輝在漸漸淡去..

車裏,柔和的爵士樂靜靜流淌...

"你怎麼不問什麼事情呢."我收回對著車窗外閃過的風景的凝望,捂著冰塊看著跡部.

"詢問八卦不符合本大爺華麗的美學."跡部輕撫淚痣,笑的張揚.

"謝謝你."頓了頓身子,我輕輕的說著.

"恩咳,咳.."跡部似乎一時沒有回過神來,有點錯愕.

"幹什麼這種表情!"我氣惱的瞥過頭!哼,不就是道謝嗎.

"要不要本大爺借你肩膀!"跡部怪異的看著我.

"恩"我疑惑著皺了皺眉頭.

"看你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跡部別扭的轉了下頭.

"眼淚除了懦弱什麼也代表不了."我靜靜說著..口氣波瀾無驚.

"啊恩,不過你怎麼一開始有真田的照片!難道你真的喜歡他"跡部不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哼,怎麼可能!那是早上靈知給我的偵探社資料,學校有個女的想調查他罷了.你以為本小姐花癡麼!還有,你不是說不八卦嗎."我鄙夷的看著跡部.

"很有可能是花癡啊,現在的女人不都是胸大無腦,雖然你胸部也不大,可是漂亮的也基本都是花瓶,恩,還有.."跡部啪啦啪啦說著,好象有一籮筐本小姐的缺點似的.

"跡部景吾!你想死嗎本小姐是最最最華麗無比的.你個球品一流,人品下流的家夥!!!!!!"我狠狠拽著跡部的手臂搖晃著.

"喂,你個死女人,不要這麼不華麗!喂,你要掐死本大爺嗎你要謀殺親夫啊~~~!!!"..

"親夫!就你!我看輕浮還差不多吧!~"

車廂開始充斥著噪音一片...

人仰馬翻``

車窗外的天空,持續著億年不變的深邃,

與...

億年不變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