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令他有一瞬間的晃神,脫口而出說道:“我家裏奴才多了,不用你伺候。”
話說出口又是一愣,怎麼聽著那麼耳熟,似乎很多年他也對另外一個人這麼說過,不由地好笑起來。
“求您收留我吧,我實在無處可去了,您隻要給我一口飯吃就行,我什麼都願意幹,我願意做牛做馬伺候您的。”
他望著她殷殷切切的眼神,心裏一動,彎腰拉住她的手,問道:“真的什麼都願意?”
她怯怯地望著他,隨後用力點了點頭。他鬆開手站直身板,輕笑說:“那好,你就當爺的女人,專門伺候爺。”
她明白那是什麼意┇
她笑了一下,又問:“輔國公的官大嗎?”
丫頭搖了搖頭,說道:“奴才也不知道,奴才隻知道爺是當今皇上的親叔父。”
皇上的親叔父,那豈不是皇親國戚了,想起一次見他的時候他不修邊幅的樣子,對他更加好奇。她就這樣住下了,每日無所事事,除了發呆還是發呆,她經人販子賣了幾手,一直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如今生活安定,她便想學著做女紅,他晚上回來看到她紮了滿手的針眼,不悅地說:“不會做便算了,府裏不缺幹活的奴才。”
她紅著臉低聲說:“是我太笨了。”
他卻隻是笑什麼也沒說,招手示意她到跟前。她乖乖地來到他身邊,他伸手一攬便將她抱到腿上,她臉上又是一熱,囁嚅道:“爺放我下來吧,讓別人看到不好。”
他挑了挑眉,“有什麼不好?這裏就你和我。”
她便又找了借口,“我會壓到您。”
他嗤地笑了,眼睛往她身上轉,停在她胸`前,意味深長地說:“你該吃多點,身上的肉太少了,輕飄飄的。”
她當然聽出他的話中之音,更是羞得把頭都垂到了胸口,他見狀不再逗她,掏出了一個小匣子伸到她跟前,說道:“打開看看。”
她小心翼翼地打開匣子,見隻一對珍珠耳環,便問道:“這是給我的?”
他點了點頭,拿起耳環對她說:“來,爺給你戴上。”
她便將耳朵偏了過去,他的大手笨拙地捏著小巧的耳環,折騰了好久也沒能把耳環戴好。她忍著笑從他手裏拿過耳環,說:“我自己來吧。”
起身站到桌前對著鏡子三兩下便戴好的耳墜子,晃了晃頭問:“爺,好看嗎?”
耳環上的珍珠墜子隨著她的動作晃了起來,他心神一蕩,低聲叫道:“別動!”
她呆了呆,問道:“怎麼啦?”
“就這樣別動……”他癡癡地凝視著她的背影,緩緩地走過去從身後摟住她,她正想回頭,沒料到耳垂一熱,他的嘴唇已經蓋在上麵。他吻著她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腮幫上,麻癢癢的,她從來就沒經曆這樣的挑逗,禁不住手腳發軟,把全部的重量都往他身上靠。他卻越發把她摟得緊,嘴唇從她的耳垂移到她的頸脖上,狂熱地吻著,輕輕地啃咬著她,在她的肌膚上留下了淺淺的牙印。那帶著少許痛楚的酸麻令她不由自主地呻[yín]出聲,情不自禁地仰起頭舒展她的脖子。她聽到他嘴裏低低地喚著,“小喬……小喬……”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也沒法去思考,她已經全身發軟、腦子發熱。他解開她的領口把手伸進去,在她的胸`前遊走,輕輕地挑撥著她最柔嫩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