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三姐,爆個菊|花是什麼意思?”
這一句話問的讓大家笑得更加歡暢了。燦燦大概猜到自己鬧了笑話,麵紅耳赤,低著頭不敢再說什麼。
明明和媚媚忍著笑,不知道該怎麼給這個不懂世事的妹妹解釋。
想了半天,妖嬈的媚媚說:“爆|菊|花的意思就是弟弟不去妹妹家裏作客,而是跑到妹妹的鄰居家作客。”
明明說:“其實這麼解釋不大準確,應該說……哎呀,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回去我再給你詳細說。”
還是爛爛說話直率:“這有啥不好解釋的?就是小弟弟搞屁屁。”
蘇晨等十幾位藝人笑了起來,每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在椅子上挪了挪屁股,聽著四姐妹聊菊花的事情,也似乎感到自己那個位置隱隱發癢。就像男人看見視頻裏蛋蛋碎裂的鏡頭,也會條件反射似的產生蛋疼的錯覺一般。
看著都疼。
雷哥清了清嗓子說:“親愛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來解釋一下爆|菊|花的意思。爆|菊|花是一個形容詞,通俗的意義上等同於‘肛’交。其實如果按照嚴格的學術角度來看,‘爆|菊|花’其實是特指一種失敗的‘肛’交經曆。‘肛’門因其形似菊花,如果潤滑不好可能造成肛裂,故稱爆|菊|花。如果方法得當,潤滑的好,又十分有耐心,那麼就不叫‘爆|菊|花’了,應該就算是一場成功的另類性|愛。當然,這種性|愛有他官方的稱謂,希臘式性|愛。”
嘩―――嘩―――-嘩――――
經久不息的掌聲,鮮花滿天飛舞。
“聽君一席話,勝爆十年花啊!”大頭說。
小太監無限崇拜,淚眼婆娑的說:“沒有聽到雷哥這番話之前,我一直被爆著,我默默的,靜靜的,持續的被他們爆來爆去,而且還傻乎乎的以為‘被爆’是一種幸福。今天我才知道,不是噠!根本不是噠!真正的幸福應該是溫暖的,輕柔的,希臘式噠,我要勇敢的站出來,對那些喜歡爆|菊|花的人大聲說一句:對不起,從此以後休想再爆我啦!感謝雷哥,感謝雷哥,讓我找到了人生的意義。”
不戒大師一旁撓著光溜溜的大腦袋,苦悶的說:“我嘞個去,這年頭人人都身懷絕技,灑家可真是過時了。”想起在北京時一連幾次失手於人,幾次都是別人救助才脫身,心裏無奈幽幽的歎口氣,想,“唉……倒不如討個老婆還俗算了,老婆孩子熱炕頭,那才是我現在應該過的生活。”
上官菁菁手指戳戳雷哥肋骨,說:“雷哥,是不是跑題了?”
雷哥說:“探討人與人的關係,不算跑題。”
“你這人怎麼就這麼沉的住氣?”上官菁菁說,“人已經抓住了,咱們趕緊去看看不就知道是誰了嗎?幹嘛在這裏猜來猜去的。”
雷哥嗬嗬一笑說:“你不懂了吧,這是有技巧的。不要一抓到就立刻過去問東問西,你先晾一晾,先讓自己把自己嚇個半死,我們再去一錘定音。”
“這樣也行?”上官菁菁說,“你就不怕去的晚了,他們串好了口供,我們就什麼都問不出來了嗎?”
雷哥的眼神忽然黯然下來,說:“唉,我倒希望他們能串得天衣無縫,畢竟都是同學,都是朋友。真的說出來背叛的事情,我該怎麼處理呢?又怎麼下手?唉……”
“那……”上官菁菁說,“那你的意思是……你想放他們一馬?”
雷哥走到窗邊呆呆出神,過來許久才說:“我是想放他們一馬,不過……就看他們懂不懂得珍惜了。”
雷哥一覺睡到黃昏時分,被上官菁菁叫醒。
“雷哥,雷哥,醒醒,胖子說他有事情要給你說。”
雷哥頭痛欲裂翻身起來,說:“這小子還算聰明,我看他是要給我如實交代了。”
上官菁菁說:“雷哥,他要是老老實實說了,你就放他一馬吧,畢竟你倆以前關係那麼好。你說是不是?”
雷哥想了想,不置可否,說:“你去讓不戒大師和二百五隊長把他們一起帶來見我,我先聽聽他到底說的是不是實話,再看情況處理。”
胖子和弄玉背後真的還有其他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