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怒反笑:“有的人不管怎麼時候都是豬模狗樣的。”
這時,東方吟書捏了捏我的手,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於是我不動了。
他對段連話抱拳道:“花榮過後大駕光臨,在下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段憐花目光如狼,緊盯著我,卻說道:“東方盟主大婚,卻未請本侯,是瞧不起本侯麼?”
段憐花是的確是狼,會吃人會殺人的狼!上一次在地下室的情景至今記憶猶新!
麵對他的目光,我不敢直視。更變態對視,會有心理陰影的。
於是我看著我的男人。
東方吟書的氣勢不低於段憐花,他說:“在下江湖草莽而已,不敢妄自請朝廷貴胄。”
您是高級官員,咱是草民,高攀不上你,快滾吧!
“哦?”段憐花一臉惋惜之色:“到苦了本侯到惦記著東方盟主了……”
神馬?!我立刻怒視著段憐花,他竟然肖想我的男人!就算他長得比女人都還他媽的好看,但也不能肖想一個直男!
我內了捏東方的手掌,示意他不要被段憐花勾引了。
他說:“在下受寵若驚。”但表麵上哪有一點驚的樣子??
段憐花走上前幾步,看著我,笑道:“本以為莊主夫人會有天人之姿,今日一看,竟是一個人老珠黃的婦人……讓本侯好生意外……”
我靠!我怒了!任何女人都無法容忍別人對她年齡和容顏的侮辱!
我正要破口大罵這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爛菊花時,東方吟書還是製止了我,讓我有怒不能發。
“青菜蘿卜,各有所愛。在下眼中,似純最是可愛至極。”
聽到這句話,我碎了,我融化了……剛才的侮辱,我都可以忽略不計了。我緊緊地靠在東方吟書身上,給段憐花一個燦爛的笑,嗯哼,氣死你!
隻見段憐花雙眼猛縮一下,那眼神兒,似乎想一巴掌拍飛我!
但,有東方在,我視之無物~
段憐花朝我冷哼一聲,繼續說:“東方盟主的喜好也真是太奇特了……卻不知,東方盟主可知所娶之人的身份?”
東方吟書蹙眉:“不知榮國侯到底想說什麼?”
“哈哈哈!”段憐花大笑,“沒什麼,本侯隻想讓未來的盟主夫人見一位故人而已。此人正好可以坐在今日的高堂之位上……”
一種不祥的預感從我心底彌漫開來。
我緊緊地抓著東方吟書的手,看著段憐花,不知他究竟想幹什麼。
變態的行為,總是讓人心驚又肉跳。
變態說:“王媽媽如何還不出來?”
話音剛了,一位大齡禦姐從人堆中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她是……
她看著我,大叫一聲:“銀花?!”
我知道了!這個段憐花是想揭穿我這個身體的身份!太陰毒了!
我氣得發抖,同時也是因為害怕。是的,我害怕。我不自信所以害怕。
這副身體已經實在不年輕了,東方吟書沒有因此而嫌棄我讓我覺得是個莫大的感動了。如果等會他知道這身體的主人原本是個妓-女,我無法想象他會是什麼樣子!
現代的男人都還在為是不是處-女而糾結,何況是古人呢?更重要的是,銀花是個性-工作者!
我口幹舌燥,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隻見王媽媽繼續說:“我的兒,你走了之後我還以為你過的不好,誰知傍上了富人家。哈哈,真是可喜可賀啊,嗬嗬……”
“你是何人?”東方吟書問。
我覺得我快呆不下去了,等到身份被揭穿的時候,我不知道會麵對什麼樣的眼光!盡管那些過往的的確確不屬於我,可要承受的那麼沉重的東西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