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都停了下來,那個對家聊開了:“你們看,那個人叫癩皮狗,這個人啊,賺錢可是非常的厲害。”
“厲害?”王鵬問道:“他怎麼個厲害法?”
那人神秘的說道:“不瞞各位,這個人天天打麻將,可以說十次都有九次會輸,但是,他每次的錢都很硬氣。”
“哦吳峰緊鎖著雙眼:“有這麼厲害,他是富翁?”
“不是”
那人道:“不過他有門道。”
那人的對家,也就是那位叫手氣不好的牌友說道:“不知道他有什麼門道啊,我也好跟他學一學啊。”
“你跟他學?”那人說道:“那你可得有兩手啊。”
“嗯,那是自然那個牌友問道:“什麼東東啊?”
那人壓低了聲音,說出了一大堆的話。
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吳峰禁不住站起身來多看了這人一眼。
已經到了12點,正是茶館開午餐的時刻。
再說吳峰看了那個牌友所指的叫做癩皮狗的人,他越看越像一個人,忽然之間他拍案而起,王鵬見吳峰好像有些失態,忙問道“吳峰,你怎麼了?”
吳峰見王鵬問自己,便感到自己有些失態,忙又坐了下來。隻是時不時的看著那個叫做癩皮狗的人。
這個時候那個叫做癩皮狗的人從麻將桌上下來,然後朝茶館之外走去。
吳峰看著他的背影,便隨即跟了上去。
“喂,吳峰。”王鵬不知何故,他見吳峰走開,便叫了起來,可是吳峰頭也沒回。沒有辦法,他也隻好跟了上去。
再說吳峰跟著癩皮狗,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他將身一縱然後擋在了他的前麵。
“癩皮狗。”吳峰張開雙臂:“你好啊。”
癩皮狗見吳峰張開雙臂擋在了他的前麵,便問道:“這位兄弟,咱們可是麵生的很啊。”
吳峰見癩皮狗說不認得自己,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怒火:“麵生?先生,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貴人多忘事?”癩皮狗打量了一下吳峰,然後笑問道:“這癩皮狗可是灑家的外號,不知道這位兄弟是怎麼知曉的啊?”
吳峰晃了晃腦袋,眼睛一睜:“這幾天不見,別來無恙啊?”
“你是誰啊?”癩皮狗忽然大叫起來:“這位小兄弟,咱們可以點都不認識啊。”
“不認識?”吳峰笑了起來:“你他媽的也真的是一條癩皮狗。”
“哎,你是誰啊?”癩皮狗忽然生氣道:“我癩皮狗的名號是你隨便叫的嗎?”
“哎吳峰叫道:“人家都這樣的叫你,難道我就不能這樣叫?”
“你能叫啊。”癩皮狗陰陽怪氣地看了吳峰一眼:“你是誰啊,你找本大爺有事嗎?'吳峰到:“你這不是廢話嗎,我找你沒有事,我鳥你幹嘛?”
“也是癩皮狗一笑:“不然一個人平白無故的也不會給我打招呼接著他又問道:“隻是不知道你找我什麼事啊?”
吳峰哼了一聲,然後一拍大腿:“你的膽量倒不小,居然敢在太歲爺的頭上動土,你說說,我能不找你嗎?”
“你說什麼啊?”,癩皮狗將吳峰全身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後雙手一攤,“哎呀。”他對他說道:“這位小哥,我可不認的你啊。”
吳峰本來就沒有什麼把握,他也弄不清楚這個麵前的癩皮狗究竟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不過,他還是挺直了腰板到:“你真的不認得我?”
“那是自然了。”癩皮狗說道:“你看,我要是認得你,不就知道我癩皮狗在哪兒得罪了你嗎,再說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啊,不過話說回來,你看,我是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