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哦。”唐苗甜甜的說道。 “……是嗎?!不會吧?我還真成了居家男人了?!!這種現象很不好!把我的個人 力都淡化了!”白展基微微歎息一聲。 “嗬嗬……”唐苗咯咯一笑,“展基,你老了!以後就是咱兒子的世界了……對了展基,你還沒告訴我:你的手,是怎麼受的傷啊?!” “哦,被金康的女人弄傷的!”白展基輕描淡寫道。 “啊……金康大哥有女人了?!”唐苗驚訝的問道。 “嗯!我看他們挺般配!屬於誌同道合型的!盡幹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勾當!純屬王八配綠豆!”白展基瞄了一眼自己受傷的右手,有些陰寒的回答道。 “展基,不許你這麼偏激!金康大哥有了女人,你應該祝賀才對。怎麼能冷嘲熱諷呢!展基啊,什麼時候帶上我去見見她啊?!”唐苗嬌聲乞求道。 突然間,白展基玄寒下眸色,嚴肅冷聲的追問著唐苗:“對了,咱家兒子什麼時候辦滿月酒?!” “下個星期五啊!你不是讓希叔包下了整個‘光華國際大酒店’嗎,怎麼了?!不想辦了?”唐苗微微一怔,擔憂的回答 “下個星期五?!下個星期五……那女人來得真是時候啊……”白展基喃喃自語了幾句,托起唐苗的小臉,認真道:“唐苗,我跟你商量件事兒,可能要委屈你了……” 唐苗先是愕然片刻,隨後篤定的甜甜一笑:“展基,我不委屈,我聽你的!” 白展基深深的凝望了唐苗一眼,隨後從浴缸裏站起,大大方方的赤光著身體,扯過一邊的大浴巾,胡亂的在身上擦拭了幾下,便彎身將唐苗攔腰抱起:“來吧老婆,我們回被窩慢慢聊!” “展基,快放下我啊。你的手……還受著傷呢!” 苗驚叫道。 白展基忽略了唐苗的叫喚,徑直把唐苗丟在床上,隨後附身上去,在唐苗的胸口亂啃亂咬一通,“老婆,要委屈你幾天了……這也是你老公我迫不得已的萬全之策!有你,有我,有咱們的兒子,同在!”

下卷101:她純屬沒咬過癮!

第二天一早,唐苗早早的起了床。洗漱之後,就傻呆呆的坐在樓下客廳裏,看著希嬸折騰著小家夥:才一個月大的小家夥,雖說大部分時間隻是酣睡,但他在這個家裏的每一個人心中的分量卻越來越大。 “來,奶奶親親……咱家小熙熙啊,怎麼就不見長肉呢?是不是奶奶沒把媽媽伺候好啊……苗苗啊,我又從電視上學了一套哺乳期專用……”希嬸一邊打理著小家夥,一邊嘮嘮叨叨的跟著小葉熙自言自語著。 身後沙發上靜靜發著呆的唐苗,突然哽咽了起來。這把希嬸給嚇得著實夠嗆。 “苗苗啊,這是怎麼了啊?怎麼突然就哭了呢?是不是不想吃希媽媽給做的飯啊?不想吃,咱就不吃,你哭什麼啊?!希媽媽又不會逼你吃……”希嬸將小家夥平放在嬰兒床上,走至唐苗身側,急切的詢問起來。 “不是……希媽媽,不是!我喜歡吃你做的飯……隻是……我……”唐苗伏在希嬸身上,將哽咽轉化成了嚎啕大哭。 “苗苗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啊?你告訴希媽媽啊?你別光哭啊……看把希媽媽這心給揪得……”希嬸摟過唐苗,輕輕拍打著她的肩。 唐苗隻是搖頭,和看似難以啟口的痛哭,讓剛剛起床的希叔火冒三丈,“苗苗,跟希爸爸說,是不是少皇那小子又欺負你了?!!不用問,一定是了!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一大早的,就哭成這樣啊!!不行,我得好好管管那小子,還能上天了不成!” 不等唐苗作答,希叔二話沒說,徑直‘噔噔噔’上了樓。

而二樓主臥室的白展基,睡得‘桃花朵朵’正開著。冷不丁的被人直接掀開了被子…… 雖說正值夏季,但室內的空調溫度還是很低的。冷風的竄入,還是驚醒了床上的白展基。準確的說,應該全身赤光光的白展基。 “喂,白展基,苗苗才生養了一個月,你不會是跟她行.房了吧!!!你還有沒有人性呢?!丫的,給我起來!”希叔一把拉起慵懶著朦朧睡眼的白展基。 “……”睜開眼晴的白展基,一看床邊竟然站的是老男人希叔時,立刻驚叫一聲,“啊,希老頭兒,你幹嘛呢?你這個為老不尊的家夥!怎麼能隨便進別人房間呢!”白展基立刻扯過毛巾被,把自己的寶貝兒裹好。 “靠,裹什麼裹啊?!你以為就你有啊!!你給我老實交待:唐苗為什麼一大早哭啊?還哭得那麼可憐?你該不會是強行那個了她吧?!白展基,你也太禽.獸了吧!”希叔冷聲質問著白展基。 “那要問你啊!你趕緊的給我下樓!去給唐苗認個錯!都說過了,你小子實在熬不住,可以外麵找女人!別傷著苗苗……”希叔還在嘮叨什麼之際,白展基已經快步走出。 在樓梯口處,傳來白展基憤恨的聲音:“我抗議:以後不敲門者,殺無赦!” ————————最新章節,請登錄紅袖添香———————— 而樓下,唐苗依舊哭得是梨花帶雨。而希嬸在一邊手忙腳亂的安慰著。 “唐苗,說說你為什麼哭?!如果我猜測得沒錯:你一定是在怨恨我!怪我沒本事,讓你受委屈了!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如果你實在覺得委屈……我重新想其它的辦法!別哭了!你的哭,證明著你老公的無能!”白展基玄寒著聲調,對著沙發上哭哭啼啼的唐苗就是一通好訓。似乎他自己也並不開心,微微輕咬著自己的唇。 “展基,我……”唐苗抬起頭,哽咽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臭小子,你這是什麼態度!!!你把唐苗弄哭了,自己還趾高氣昂的!要上天了吧?!”希叔提高聲音嗬斥著白展基。 “少皇啊,有話能不能好好說啊……先不說其它的,光就苗苗剛剛生養才一個月,你就不能遷就著她嗎?!這坐月子的,就怕心情不舒暢。會落下病根兒的!”希嬸立刻接過話,溫聲細雨的說道。她是怕老希又跟白展基掐起來。 “希叔希嬸,你們有些為虎作 的意思了!你們看看……”白展基側過頭,將自己的左側的脖子做了個特寫,“這上麵所有的咬痕,都是拜你們口中的善良小白兔所賜!還有這胸口……你們再瞧瞧她:渾身上下完好無損的……我是有苦說不出啊!” 白展基見氣氛過於傷感,立馬出言調侃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