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相當的邪惡,滿是得逞後的興奮。

甄素素欲哭無淚,許久才低咒了一聲:“慕容複,你個禽獸,我要畫個圈圈詛咒你!”

尼瑪!虧他怎麼說出那麼輕鬆的話的?還“你睡你的,我做我的”!我呸,這麼做能睡著的都是牛人,暈厥就有可能了!

於是乎,這之後床幔內一直傳出的除了男人的粗喘聲,就是女人的低咒聲了。

“我要畫個圈圈詛咒你!我要畫個圈圈詛咒你!我要畫個圈圈詛咒你!”甄素素一遍又一遍重複著毫無新意的話語。

對於甄素素這番話,慕容複除了繼續馳騁,就是輕聲嗤笑了。這女人,一點新意都沒有。以前她不是很會罵人來著嗎?還很有花樣的那種罵法啊?

JQ一直延續著,許久之後,床幔內傳出的聲音終於開始曖昧起來。

“呃!哦!輕點兒啦,哎!”甄素素的聲音銷魂蝕骨,聽著就讓人臉紅心跳,想/入/非/非。

夜色迷亂,曖昧的戲碼不停地此起彼伏著(和諧期間,乖孩紙都要吃素哈,勿怪)

清晨,慕容複睜開雙眼就看到一張幽怨中透著幾分凶悍,凶悍中透著幾分委屈的小臉兒。

“呃!”慕容複登時被驚的低呼出聲。表示,原來人嚇人真的會嚇死人的說!

“兒子,你你什麼時候跑到爹爹的床上來的?”慕容複死死抓著被子,遮住自己偉岸的身軀,詢問出口的話語有些顫唞。

這臭小子,大清早的就跳到自己的床上,蹲在角落跟個猴兒似的,雙眼幽怨的盯著自己看啊看的。這換做是誰睜開眼看到這麼一出兒都得嚇的渾身巨顫啊!

慕容邪咬咬唇瓣,委屈的表情足以秒殺任何有良心的人。“爹爹,你不覺得與其討論小寶什麼時候跑到爹爹床上的,不如討論一下娘親是什麼時候跑到爹爹床上的才更重要嗎?”

呃呃呃?慕容複汗顏了。他跟自己的兒子討論一下甄素素什麼時候跑到自己床上的?天,這能討論嗎?說他大半夜偷偷摸摸給兒子點了睡xue,然後搶了他娘親到自己床上xxoo?汗了汗了巨汗了,打死他也不能說啊!

餘光掃向被折騰累了,睡的跟死豬似的甄素素,慕容複決定,卑鄙的將一切“罪行”推到某隻小母豬的身上,以此來逃脫自己的幹係。

“那個兒子啊,你還小,有些事情啊,你是不懂啊!”慕容複佯裝出很高深的模樣,搖頭晃腦,對著慕容邪的小肩膀子拍了又拍。

慕容邪輕哼一聲,“我不小了,我在天上做了幾百年的神仙了,我什麼都懂,爹爹有話直說吧!”

聞言,慕容複臉色更加糾結了。“這個事情吧,其實兒童不宜啊。而且,作為你這樣一個男孩子,怎麼可能了解一個女人如饑似渴的心呢是不是?”

“女人如饑似渴的心?”慕容邪重複了一遍慕容複的話,很鄭重很嚴肅的重複了一遍。

慕容複狠狠點頭,像個撥浪鼓,“是啊是啊,女人如饑似渴的心,也就是指你娘親唄!昨晚上你睡了以後,我也睡了,你娘親半夜突然爬上我的床”

說到這裏的時候,慕容複眼中露出“孩子別再好奇下去了,真的兒童不宜”的表情。

奈何,慕容邪偏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娘親突然爬到爹爹床上?真的假的啊?怎麼可能呢?爹爹你一定在撒謊!”慕容邪滿臉質疑之色。

如果慕容複肯仔細看一眼慕容邪眼中劃過的邪惡之色,就會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在故意引誘他說出某些彌天大謊。可惜,慕容複沒注意邪寶眼中的異樣神色,更沒注意到邪寶的小手搭在甄素素的被子上,並且小手很故意的輕捏了幾下。

且說原本因為昨夜激情大戰而呼呼大睡正香的甄素素,忽然被什麼東西不疼不癢的捏了一下腳趾。起初她未在意,但是卻不想那不疼不癢的力道一勁兒糾結在她腳趾頭上捏來捏去的不肯離開。

尼瑪!一定是慕容複那個禽獸,除了他誰會這麼變態,大清早的玩兒人家腳趾頭?

睜開眼,甄素素剛想翻過身正麵對視慕容複,然後對其來一通河東獅吼,就聽到慕容複滔滔不絕的聲音猶如長江之水綿綿不絕而來。

但聽慕容複是這般說滴,“兒子啊,爹爹騙誰也不能騙你啊!這大人之間的事情你不懂,女人如饑似渴的心思你更不懂啊。就比如你娘親吧,昨晚她真的是趁著你睡著之後,偷偷爬到我床上來的!”

慕容邪感覺到背對爹爹的娘親渾身一僵,知道娘親肯定是醒過來了。嘿嘿嘿,好戲開始了!

可憐巴巴地看向慕容複,慕容邪很茫然的追問道:“娘親為什麼要偷偷爬到爹爹床上?”

慕容複鄙視的看了眼慕容邪,“你看吧,爹爹說你不懂你還跟爹爹強嘴不承認!一個如饑似渴的女人半夜爬到男人的床上,當然是強撲啊。兒子,你是不知道啊,昨晚你娘親可凶悍了。她脫光衣服就撲到爹爹的床上,對著爹爹又摟又抱,又親又啃啊。哎,不能說,真的不能說,兒童不宜,兒童真不宜啊。你自己個兒慢慢領悟去吧,反正你隻要知道,你娘親昨晚是主動爬到爹爹床上這一點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