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裴風的話,梁小榮笑了笑,抿了一口茶水說道:“所以我選擇不結婚,也不談男朋友,把一切的心思,都放在工作上麵。”
說完這話,梁小榮奇怪的看了看裴風,笑道:“我很奇怪,你和我坐在一起,為什麼不會緊張,甚至還談一些……聽上去比較特立獨行的話題。”
“很意外嗎女士?”裴風聳了聳肩,說道:“我倒是不感到一點意外,因為在我眼裏,你隻是一個美麗大方的女士,並非別人看到的那樣,是一個女副市長。況且,在我眼裏你還是一個病人,我是說飛機上那事兒,你見過哪個醫生在自己的病人麵前還緊張的?”
“這倒也是。”梁小榮一愣,笑了笑說道:“是我把自己想的太高了。”
“不不不,你是見過的正常男人太少了。”裴風搖了搖頭說道。
一聽這話,梁小榮撲哧一聲笑了,連連點頭道:“的確,的確是我見過的正常男人太少了。不過,這一點也無可厚非,我們做官員的,必須在老百姓麵前表現出……非常端正的一麵,就是喜怒哀樂不形於表麵的那種。”
“了解了解。”裴風點點頭道,然後指了指飯桌上的菜品,說道:“要不要再點幾樣,好像不夠吃的樣子。”
“好啊。”梁小榮拿過菜單很隨意的說道,看上去絲毫不反感和裴風在一起,也並不反感裴風剛剛聊的那些話題。
“還需要點一些酒嗎?”裴風也拿著菜單看著,同時問道。
“我喝了酒就會頭疼,還是你喝吧。”梁小榮搖了搖頭說道。
“哦?怎麼回事?”裴風微微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以前有段時間因為工作太忙精神衰弱了,從此就落下的頭部陣痛的毛病,尤其沾了酒精以後,特別疼,而且還特別容易醉。”梁小榮歎了口氣,說道:“其實有的時候我也挺想喝點酒給自己解解壓的,可是我每次都覺得自己是可以的,但沾酒過後,事實上卻是我一點都不可以,這種感覺……你懂吧?”
“就像有些醉鬼,錯不在他們喝酒,而是錯在他們不能喝太多的酒。”裴風想了想說道。
“哎呀,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梁小榮一拍手笑道:“你真是太了解我了!這種感覺真挺苦惱的。”
“如果你覺得我這個人還行的話,你可以趁機喝點酒,因為我手上有點醫術,興許可以通過因為你攝取酒精而頭痛的現狀,而幫你找出真正的病因。到時候對症下藥,興許就把你頭上的頑疾給驅除了也不一定。”裴風半開玩笑的說道。
“這個提議不錯。”梁小榮聽完以後認真想了想,說道:“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裴風奇怪道。
“你當時救我的時候,對我產生其他想法了沒有?”梁小榮忽然問道。
“什麼意思?”裴風有點不明白。
“我醒來以後,在飛機上的內部監控裏看到了事情發生的一切經過。”梁小榮說道:“這其中,就包括你一下把我上衣給撕開了。”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臉色微微紅潤了一下。也不知是熱的,還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額……原來是這事兒啊。”裴風這才恍然大悟,說道:“那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實話怎麼說,假話怎麼說?”梁小榮為了掩飾自己的心境,假裝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茶,似笑非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