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冷哼道:“沒錯,我輸了。”
宋野狐笑道:“既然輸了,就要旅行自己的諾言,今晚,你可一定要去陪台上那名新人啊。”
陳婉看了看宋野狐,說道:“我隻是答應陪他一晚,並非陪他睡一晚。”
聽這話,宋野狐先是一愣,然後笑意更濃道:“你會因為你的小聰明付出代價的。”
陳婉冷笑了一聲,沒有再對宋野狐說什麼,而是對身邊的一個屬下說道:“去查查,台上這個家夥的背景和來曆。”
“是。”
那名屬下點了點頭,就去後台了。
另一邊。
樊龍早已經看得目瞪口呆。
待到組織者宣布完結果後,他馬上回過神來,對身邊的老狼低聲吩咐道:“快,把裴風那小子帶下來,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裏!”
台上。
裴風靜靜的看著已經死透的王鶴。
二十六歲,正是一個人的黃金時期,可惜,一條大好的性命就這樣死在了地下拳壇的擂台上。
看著王鶴的屍體,裴風不禁想起了死在暗槍下的張弓,當時他也是把眼珠子瞪得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你比張弓幸運,死在了拳腳下,而不是非火器下,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默默感歎了一句,裴風蹲下了身子,幫王鶴閉上了眼睛。
站起身,裴風吐了一口濁氣,心道:“也許有那麼一天,我也會死在這樣的擂台上……隻是,就算死在這樣的擂台上,也得是天下比武大會那樣的擂台上吧?”
卻在這時,台下突然衝上來六七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彪悍男子,他們正在用怨毒的眼神看著裴風。
“天星的人?”
“這裏有這裏的規矩,你們要有事情解決,請離開這裏後自己去解決!”
台上的組織者看到那六七個男子,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冰冷。
這樣的事情他見多了,可這種擂台有這種擂台的規矩,擂台上被人打死,按規矩是不準報複尋仇的。
“快點走,後麵的事情我們善後就可以了!”
與此同時,樊龍也帶著老狼等幾個手下衝了上來,站在了裴風的麵前,與對方幾名男子對峙。
王鶴的身份不一般,雖然是在擂台上被人打死的,但後遺症卻是不少。
遠的不說,天星的人隻要把裴風這個人帶到王鶴的師父侯震的麵前,就會得到不少好處。
而在樊龍的眼裏,現在的裴風可是他的一棵搖錢樹,他今天說什麼也得先護住裴風的安全再說。
隨即,樊龍一馬當先,看著一個正從台下走上來的中年人,冷冷道:“怎麼,何老板,你們天星輸了不服氣?”
走上來的這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正是天星物流公司的老板何超。天星物流公司和恒隆物流公司一樣,都屬於白黑半白的公司。為了搶生意,兩家兒爭鬥了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那個叫陳青鬆的特意安排的而已。
“樊蟲,你不要得意的太早,別忘了王鶴是什麼身份!”
何超陰沉的盯著樊龍說了一句,然後抬起頭看了看被樊龍等人擋住的裴風,說道:“對了,還有這位年輕的高手,真是後生可畏啊,可是,以後你走路可要小心一點,免得被車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