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句話的時候,裴風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心底有點火熱。
掛掉電話,裴風看向了陳婉,無視了她冷冰冰的臉色,說道:“我得,我得回去了。讓走正門不?”
“和我打一場,贏了才讓你走。”陳婉說道:“如果你執意要跳窗,相信你的身法再快,也快不過衝鋒槍吧?”
“威脅我?”裴風笑道。
“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陳婉冷哼道。
“那就來吧!”裴風聳了聳肩,離開了窗邊,上前走了一步。
“當當當!”
卻在這時,門口又傳來了敲門聲。
“有事嗎?”
陳婉不耐煩的向門口喝道。
“二小姐,您讓查的事情,我已經查到了。”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進來!”
陳婉沒好氣的說道。
“哢!”
門外那男人進來了,手裏拿著一遝文件。
陳婉接過男人手裏的文件,細細打量了起來。
幾分鍾後,陳婉將文件丟到了一邊,對旁邊這男人說道:“你先下去吧,還有,告訴門口的保鏢,一會兒不管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許進來。”
“是。”
男人不了解陳婉要做什麼,但卻隻能點頭稱是,盡一個作為屬下的本分。
“哢!”
男人退去後,房門再次被關上了。
接著,陳婉看了裴風一會兒,眯著眼睛道:“你叫裴風,北方人?”
“沒錯。”
裴風點點頭說道。
“那真巧了,我哥有個仇人也叫裴風,也算是半個北方人。”陳婉冷哼了一聲。
“是嗎?”裴風笑道。並沒有否認自己就是那個裴風。
“你來南方,是為了什麼?”陳婉忽然疑惑道:“要真為了從底層打上去,最起碼也得換個名字吧?隻換背景有什麼用?”
“裴風就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裴風說道。
他來廣東之前當然也有想過改名換姓,可是三思過後,改了名字倒是顯得做作了。
以裴風的名字來到廣東,若是陳青鬆發覺,頂多就是認為是裴氏集團和陳氏集團之間的事情,裴風要用他自己的方式先在廣東站住腳,然後逐步吞並陳氏集團,但要是改了名換了姓,事情就大不一樣了。
“你和我哥的恩怨,我也聽說了一些,你這小子也真夠可以的,搶了我哥的女人不說,還能讓宋敏芸那麼死心塌地的幫你做事!”陳婉看著裴風的眼睛說道,好像一點都沒有因為裴風的身份而感到一絲意外。
“活兒好,你要試試嗎?”裴風笑著說道。
“我最反感的就是行為無恥的男人,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到達暗勁的!”陳婉眉色一冷,寒聲說道。
裴風笑而不語。
“賭一場如何?”陳婉突然提議道。
“怎麼賭?”裴風問道。
“咱們在這裏打一場,我輸了,是你的,你輸了,是我的。期限三年。如何?”陳婉說道。
“什麼意思?”裴風說道。
“你輸了,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我輸了,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陳婉解釋道。
“這樣的賭博未免太兒戲了吧?難道你輸了,我讓你吃shi你也要吃嗎?”裴風話糙理不糙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