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震聽了以後,猶豫了片刻,雖然有些心動,但也不得不考慮裴風的背景。
“你如果有顧慮的話,可以不打。”陳青鬆看了侯震一眼,說了這麼一句,隨即將目光投向了阮三全,說道:“怎麼樣?阮師傅有沒有興趣啊?”
“才二十歲左右,能有多厲害?”阮三全爽快道:“我這雙鐵砂掌練了有二十年了,要讓我和那小子打,他肯定逃不過一死了。”
陳青鬆笑著點了點頭,一副對阮三全很有信息的樣子,卻道:“話是這麼說,但你也知道,裴風打死的是王鶴,並非你徒弟,所以你要出手的話,有點出師無名的意思。不過看看吧,我和裴風一碰頭,就能知道他在想什麼,他若是答應比武,想必我們這邊派誰出場,也能比較隨意一點。”
阮三全應了一聲。
這時,侯震卻說話了,道:“裴風這小子在國外的勢力再大,但這裏是國內!他既然打死了我徒弟王鶴,我這個做師父的,怎麼說也得出下頭。這場比武我答應了。”
“痛快!”
陳青鬆一笑,隨即把合同拿了過來,讓侯震簽上了字。
有了這份合同,侯震就算是想反悔,也不行了。因為在江湖上,信義還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對於侯震這種功成名就的人來說。
“好,你先回去聽消息吧,我這邊安排妥當以後,就會通知你的。”
收起合同,陳青鬆這樣對侯震說道。
送走侯震和阮三全,陳青鬆的臉色立刻變得陰沉不定起來,冷哼道:“這裏是國內,就算裴風的背景再大,也不能把我怎麼樣!”
聽到陳青鬆的這話,旁邊的溫達華仔細分析道:“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我們還是得小心一點為妙,接下來你也不必繼續查裴風的身份背景了,免得弄巧成拙!因為我們一旦真正觸及了秦門這條大鱷,就真的不好收拾了。”
陳青鬆皺著眉頭道:“秦門的大佬有一半都被判定的是叛國罪,他們敢來國內?”
“那隻是名頭而已,雖然他們犯了叛國罪,但你看他們現在哪個死了?”溫達華說道:“畢竟秦門乃是國內的一位大佬創建的,這位大佬在國內樹敵眾多,別說給秦門按個叛國罪,就算是違反人道主義,隻要安排妥當,那也是沒有任何問題。青鬆,你從商多年,可能對於官場上這些事,相對不太了解了。”
陳青鬆點了點頭,沒有否認溫達華的這些話。
溫達華繼續說道:“青鬆,你可知道眼下的世界格局麼?”
“多少也了解一點。”陳青鬆說道。
“那你跟我說說,現在世界格局到底怎麼樣?”溫達華笑著問道。
“美國和我國都在亞洲沿海這地方糾結,尤其是東南亞一帶,最近南海鬧的比較凶,表麵上是中國和南洋那些小國的糾紛,實際上是大國之間的交鋒。”陳青鬆說道。
“沒錯,正是大國交鋒,這其中涵蓋了我國,美國,還有歐盟。實際上俄國也算一方,隻不過他們是伺機而動,因為他們本國的經濟其實並不明朗。”溫達華點點頭,說道:“除了明麵上,各國的地下勢力也一樣明爭暗鬥,不過在現今三足鼎立的世界格局下,我們這些小蝦米,一個不慎,就會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