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連村民們都沒搞懂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忽然之間狗癩子的態度就發生這麼大的變化?但是一聽到範賢的名字,大家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這範賢,在江州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有他在,江州的黑勢力根本無法生存,江州現在已經變成了整個東部最安全的城市。
江州的老百姓都很崇拜範賢,在他們的眼裏,範賢就是這地方的保護神。
像是狗癩子供職的拆遷公司,在江州市區裏麵是絕對不敢亂來的,所以隻敢在陳家村這種偏遠,範賢管不著的地方作威作福。
聽到了範賢兩個字,那十幾個打手也不問了,盡管不甘心,但也默默接受了自己的命運,誰讓他們碰上範賢了呢?在江州得罪了範賢,那就是不用混了。
還好,範賢不在這兒,今天能脫身就行,以後這個晦氣地方,狗癩子再也不來了!
狗癩子正要走,範賢把筷子放了下來。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就著急走?現在知道怕範賢了,那你知道我是誰麼?”
他這一問,把狗癩子的冷汗都問出來了。
“你,你,你肯定是範賢的好兄弟。”
範賢笑了笑,道:“再猜。”
狗癩子隻想走,哪兒想猜啊!
就在這個時候,範賢從後腰摸出了一副手銬放在桌子上。
馮露把自己的警官證掏了出來,晾在狗癩子的麵前。
狗癩子倒退了一步,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那十幾個打手麵色鐵青,也都驚呆了。
“我們是警察,你膽子挺大的啊,調戲警察,想走就能走麼?!”
“我,我……”
今天出門肯定沒看黃曆,怎麼會這麼倒黴,又是碰上範賢找事兒,又是碰上警察!狗癩子心如死灰,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範賢和馮露把這幫人一一拷了起來,村長去派出所報警,叫警察過來把他們通通都拉走了。
“這是怎麼了?”鎮上的民警問道,“這麼多人,這不是狗癩子麼?”
村長把事情的經過一說,民警聽笑了:“你們那拆遷公司,幹得事兒太不上道了,這回碰上了範賢,是你們活該。以後在江州規矩著點兒,江州不同外地,有範賢罩著,你們這種混子以後會越來越難混。”
狗癩子灰頭土臉,範賢範賢又是範賢,有這範賢在,看樣子他之後真不能在江州混了!
民警帶著這些人走後,整個村子熱鬧極了,人人都在聊範賢,倒像是範賢的表彰宴,不是陳媽的生日宴了,搞得範賢不好意思極了。
他們本來就聽過範賢的事,對範賢很崇拜,今天親眼看見範賢出麵,不,是連麵都沒出,就解決了村子裏的困境,簡直就像是神一樣神通。
“小兵,這女的怎麼解決?”
大家熱鬧的時候,陳兵的三叔把曹麗拎到範賢麵前,曹麗掙紮著想逃,但掙脫不開,她回頭,害怕地看著範賢。
範賢那冰冷的眼神,讓她心裏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