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玉璧今天也從柴叔和其他商盟護衛聽說了,有一個運氣逆天的冒險者收服了一頭三階巨猿,打敗擊退了很多心懷不軌的冒險者,沒想到,這個走運的家夥和他的白猿就出現在這裏,而且還一副認識她的樣子。
她有些羨慕好奇,有些疑惑地說道:“這位少俠,我好像不認識你,可否報下你的師門和名諱?”
白玉璧看得出岑毅天現在身上散發的天師境修為氣息,以一個感覺很年輕的天師境少年,能收服一頭天荒有名的凶獸三階白毛巨猿,心裏也就想當然地將岑毅天看成是哪個名門大宗的傑出弟子了,她心裏同時飛快地想著,自己何時認識這樣一個人物。
“嗬嗬,白姑娘心底善良,為人慷慨大方,做過的好事太多,想不起我這個無名之輩也不足為奇。現在,看白姑娘好像有點麻煩,不如我替你驅散這些擾人的蒼蠅!”岑毅天不好直接道出自己的身份,含糊地暗示一下,將自己塑造成白玉璧以前幫助過的人。
他微微一笑,拍了白毛巨猿一下,白毛馬上心領神會,立刻掏出那根猙獰血腥的混鐵刺棒,跳了出來,凶聲吼叫著,揮棒驅趕那些放肆圍觀堵截白馬商盟的冒險者們。
“好一頭孽畜,那小子竟敢仗獸欺人,以後別讓爺找到機會,否則必定弄死你!”
“我的媽呀,這頭白毛巨猿的棒子也恐怖了吧,刮起的腥風都把老子吹出十幾米遠,我靠啊!”
“那家夥看來也是看上那白玉璧,在猛獻諂媚,討好那小妮子呢!”
那些惡意圍觀堵截的無良冒險者,哪裏是白毛巨猿的對手,在白毛的凶威之下,不敢再逗留,被白毛追得抱頭鼠竄,四散而開,顏麵掃盡,他們對岑毅天這一人一猿是憤恨到了極點。
“何方孽畜,敢在我荒沙城撒野,眾護衛,給我拿下,不,就地擊斃!”
就在這時,客棧前方街道,忽然奔出一群氣息強大身披荒沙城製式護衛戰甲的沙城衛士,在為首的一名二十六七歲左右的身披錦衣、麵目陰鷙的青年叱喝下,飛快地圍了上來,更要出手對付正持棒耀武揚威追趕冒險者不亦樂乎的白毛巨猿。
荒沙城少主荒野君!
這忽然冒出的錦衣青年,真是這座荒沙城大城主、天武境七重強者荒橫蒼的兒子,未來荒沙城的繼承人荒野君,一位天師境九重的大高手,這些天猛追,或者說用盡手段騷擾白玉璧的追求者。
白玉璧出現在荒沙城時,這桀驁浪蕩的少城主荒野君就驚為天人,為之傾倒不已,開始不停地展開水磨大法,苦苦追求白玉璧。
然而,白玉璧對這位荒少卻是沒有什麼好感,從來不假顏色,這讓荒野君抓狂鬱悶不已。
要不是荒沙城規矩嚴厲,荒橫蒼對他這大兒子也要求很嚴,恐怕荒野君早就暗中派人殺光城中的白馬商盟的人,然後將讓他心癢難耐的白玉璧這絕色大美女擄掠進府中,盡情狎玩、蹂躪了。
荒野君得到消息,說白玉璧今天就要離開荒沙城,他連忙派一些冒險者故意圍堵攔阻,然後自己帶人火速趕來,更要扮演一下英雄救美,打動一下美人心。
沒想到,橫地裏跑出那個這幾天名氣大噪的白猿主人,指揮那頭暴戾凶殘的白毛巨猿驅散那些冒險者,將他的苦心創造的“救美”機會,就那麼給搶走了。
急怒之下,荒野君惡從膽中生,立即下令獵殺“咆哮沙城”的凶獸白毛巨猿,順手再擒下岑毅天這白猿之主。
“奶奶的,敢在本少城主的地盤和本少搶女人,這不是自找死路嗎,今天冒著被我那嚴厲的老子揍訓一頓,也要弄死弄殘你!”
其他冒險者不敢再荒沙城鬧事動手,荒野君卻沒有壓力,因為他是少城主,荒橫蒼看重的未來繼承人。
“吼!”
那十幾個荒沙城的皮甲衛士,紛紛拔出刀劍,白毛巨猿玩得正起勁,一個不防,被砍中一兩刀,雖然它皮厚如甲筋骨如鋼鐵,也受了些皮肉傷。
這讓白毛頓然大怒,戾氣橫溢,大吼大叫中,千鈞混鐵棒化為一團狂暴的血腥旋風,橫掃出去,瞬間就令三四個沙城衛士骨折筋斷,身軀震飛,倒地慘叫出聲。
“媽的,荊瘋子你還傻站著幹嘛,給本少上啊,否則回去我稟告父親,說你護衛不力!”見手下負傷暴猿逞凶,荒野君又驚又怒,張口一吐,飛出一道驚虹般的黃色劍光刺向白毛巨猿,同時命令緊隨他身邊的那名麵目生冷、雙眉如刀的赤膊少年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