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冰如媚眼如絲:“師姐,你對那小子不會有別的意思吧,男人有什麼好的,我們女人自己玩,一樣沒妙不可言。”
“嘿,冰如師妹你就不懂了,師姐我享受的是一種征服男人的過程,越有難度的,我就越興奮越有降伏他們的衝動。”
陰真姑披上青衣道袍,將自己那高聳起伏的曼妙曲線給遮擋在衣袍下麵,然後身影一閃,已經到了滿園春外麵的大街上。
除了姬少白、陰真姑,其他勢力的高手強者也暗中出動了,有的是想擊殺岑毅天的,有的是想擒拿他強製為他們煉製提供駐顏丹,天京城權貴如雲,敢這麼幹的,大有人在。
岑毅天在鬧市中溜達兩圈,發現該來的差不多都來了,他心裏冷冷一笑,就要將這些勢力引出天京城,在城外他才可以大開殺戒,否則在城中殺人,將會引來大周禁衛的極力追捕。
“呦,這不是岑大俠嗎,兩個多月不見,還是這麼牛氣哄哄的惹人厭啊!”
就在這時,大街上人流被一群皇宮禁衛強行分開、驅散,然後姬少白得意洋洋地嘲笑著,陪同一位身著王袍頭戴玉冠的高傲少年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五六個氣息相當強大的天武境強者。
“少白,他就是你口中說的掌握著駐顏丹成丹率秘訣的岑毅天?哼,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會煉丹的嘛,不過也無所謂了,隻要能拿出駐顏丹來就行,我說白馬商盟這小小不入流的商會,怎麼會接二連三地拍賣駐顏丹,比天京最有名的珍寶閣還厲害,原來貨源在他的身上……”
那個身穿象征權勢巔峰皇室王袍的高傲少年,就是大周皇族、當今天子武皇的十三皇子裘皇子,也是姬皇後為武皇所生的第二個兒子。
這裘皇子對財富有種天生的強烈追求和霸占欲望,基本上天京城能賺錢的生意行業,他都要插上一腳,由於他的地位和權勢,很多大商鋪等都不得不憑空讓出兩三分股份給他,他對一丹近千萬兩黃金的駐顏丹生意更是貪婪不已。
這種貪婪心理,就被姬少白很好地利用了,利用這裘皇子來對付岑毅天。
岑毅天最是看不慣這種自以為尊貴不可一世的子弟,他根本就無視了裘皇子的話,隻是對姬少白冷笑說道:“你這廢柴紈絝,以前給你的教訓看來你又忘記了,還敢對我夫人癡心妄想,又打壓白馬商盟,我真的不知道你依仗的是什麼!你如果不怕我,有足夠勇氣的話,就隨我到城外解決!”
像姬少白這樣的紈絝,最是好麵子,尤其在這麼多人麵前,果然姬少白氣急敗壞地叫道:“我呸,本少會怕你這賤奴出身的家夥,裘皇子,這家夥他太無理了,不知尊卑高低,剛才甚至無視你,一定好教訓教訓他!”
姬少白也算學精明了,被激怒了,還不忘拉上裘皇子這個強大的盟友,借勢鎮壓岑毅天。
被岑毅天有意無視的裘皇子,早就怒不可遏了,當下就大喝道:“還用出城嗎,我貴為皇子,被一卑賤的武者以下犯上,皇室的榮光被無視,本皇子完全可以就地擒拿,甚至擊斃他!王統領、馬統領,給我把小子拿下!”
“遵命!”
兩個身穿明黃戰袍、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的天武境強者,立刻跳了出來,一左一右如同猛虎下山,朝岑毅天惡狠狠地抓去。
姬少白如願以償地看到這個結果,得逞地陰笑著,之所以帶上裘皇子這杆“槍”,正是要當街擊殺岑毅天,隻有皇室的人,才敢在天京城當街殺人而根本不用忌憚律法。
要是到城外去,姬少白可沒把握對付岑毅天,他就岑毅天的以往資料摸得很細致,知道他身法了得絕難圍捕。
但這紈絝卻又哪裏知道,如今岑毅天已經是太虛道丹王黃天宗的親傳弟子,極受黃天宗看重,背後有了太虛道這龐大無比的巨無霸,即便是大周皇族,也不敢真的對岑毅天怎麼樣的,前提當然是岑毅天首先就亮出這個身份。
但岑毅天沒有,他喜歡靠自己的實力解決,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求教他人。
那王統領、馬統領都是裘皇子的心腹,大內禁衛的兩個統領,天武境中期的修為,一出手非常淩厲,自覺擒拿岑毅天這天師境大圓滿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
“滾開!”
但迎接這兩大天武境統領的,卻是雷霆一般勢不可擋的兩拳。
岑毅天冷酷地叱喝,手臂驀地轉為一對黃金之手,劃出玄奇的軌跡,閃電般透過兩個天武境的渾厚罡勁,然後啪啪地擊中,接著就是王馬兩人的身影就像斷了線的紙鳶,震飛出去撞倒十幾米外街道邊的房屋。
“不堪一擊!還裝模作樣,狐假虎威,都給我躺下!”
岑毅天一擊得手不饒人,他低喝聲中,步如箭飛,嗖嗖就猶如殘影一般衝向姬少白和裘皇子。